“应该是可以了。但像方才那位鲁大师说的,具体的情况,要等试验过后才能有定论。”阿薇保守地说道。虽然她是这样说,但以她看来,火铳能够做成那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这些火铳,应该算是最为“新式”的武器了吧?
时间过得很快,回宫的时候,赵凌云让阿薇坐进马车中,不给她和齐慕寒独处的机会。齐慕寒面上淡淡地,走到马车跟前,他声音清冽地道:“照顾好自己,万事小心。”
天色渐晚,眼看到了关门的时辰,皇宫北门门口的两名守卫,正准备将大门关起来。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紧急的马蹄声。
按照规矩,宫门前必须下马,可来人不知道是什么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两个守卫浑身一凛,连忙握紧了手上的缨枪,大声喝问道:“来者何人?”
马上跌下一个身上带着血的士兵,他手中紧紧握着一块军情令牌,看上去极为疲惫。
“快!告知皇上,羌军攻占襄平北部泥阳村,襄平告急!”那士兵说完,就晕了过去!
两个守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惊叫道:“你看他手中的令牌!”
另一人看过去,只见那令牌是正红色,看得人心头发颤。
“最危紧急令!”
“快!告知侍卫长大人,请他呈报杨大人!”
当夜,清心宫御书房里的灯亮了一夜,清心宫上下,都没有睡下,因为赵援正在为边关之事烦忧。
“羌军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进犯我大周?”赵援站在御书房中,有些想不通透。
此时就快进入冬日了,冬日不像夏日一般有丰厚的草粮,羌国以骑兵为傲,没有粮草供应,他们竟敢攻打大周?难道是看赵襄到了现在还不出现,当大周无人了吗?
“襄平的情况如何?”赵援问那刚刚才醒过来的士兵。
“襄平现在只有两千多人守卫着,根本就抵不过羌国的强攻!皇上,小的奉命带了令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前了,现在,襄平恐怕……”
赵援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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