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俗话说的好,无毒不丈夫。我可跟你说,这姓楚的经济上真要是较真,恐怕还真就找不出毛病。这要是再不在男女关系上搞事,将来一旦他翻了身,事情恐怕就难办了。不说别的,就是你在城东占的那块地恐怕就要吐出来,那可是几百万的利润呢。”阮金宝说
“这小娘们就这么……有点可惜了了。算了,哥,听你的……”年青的小子终于下了决心,色迷迷地来到床前,伸出双手,摸向程小羽。“记者就是不一样啊!”他流着口水说。
被堵住了嘴的程小羽认出了这个年轻人正是阮金宝的堂弟,阮景天的儿子阮金光。面对阮金光伸过来的双手,程小羽的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徒劳地反抗着。
“我说兄弟,女人不是这么玩的。来,我给你作个样。”一旁的阮金宝不耐烦地凑过来,伸手“兹啦”一声将程小羽的衣裳撕下来一片。“到了吗?得这样。”阮金宝着程小羽半裸的身体,咽着口水说。
“哥,你出去吧。你在一边着我放不开。”阮金光说道。
“瞧你那毛病!还不让。”阮金宝悻悻地离开了房间。
“还局长呢!一点情调都不懂。”阮金光望着阮金宝的背影说。
床上的程小羽此刻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撕下了大半,她近乎半裸地躺在床上,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了她憔悴的面颊。
“小宝贝。别哭了。让人着真是心疼。来。喝杯牛奶吧。”阮金光端了一杯牛奶回到床前,随手将程小羽嘴里的手巾拽下来。
“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程小羽哭着说。
“你听话我就放了你。”阮金光柔声说道。
“我……听话。”程小羽哭着说。
“那你就指证楚梓旭强奸你。”阮金光一边替程小羽擦着眼泪一边说。
“不,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去跟楚梓旭说,只要你们放了我们,我们就离开元山,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行吗?”程小羽哭着说。
“小宝贝。你走的远远的,我该想你了。来,先喝点牛奶。”阮金光抓住程小羽的头,将牛奶缓缓倒进她的嘴里。程小羽一阵干咳。将牛奶撒了一身。
“小宝贝真不听话,这牛奶都洒了,我帮你擦一下。”阮金光柔声说着,俯下身来,伸出舌头,在程小羽身上舔-起来。
“走开,流氓……快走开……救命啊!”程小羽拼命叫着,反抗着。
“小宝贝,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这里根本就没人了。你还是乖乖地陪我玩玩吧。”阮金光不慌不忙地说道。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的被人打开了。不过当程小羽清进来的人时,一颗心再次沉入了失望的谷底。
“哥,你也不怕把我吓出病来。”阮金光埋怨道。
“金光,刚才拘留所来电话,那个楚梓旭的弟弟被一帮当兵的劫走了,说是正往招待所来呢。咱得快点,把这个娘们处理了。”阮金宝焦急地说。
“处理?咋处理?”阮金光问。
“从窗户这扔下去,就说她不堪被楚梓旭玷污,含忿自杀。”阮金光目露凶光地说。
“哥。那楚梓旭的弟弟来了咋办?”阮金光问。
“来了正好,我已经让风大刚将刑警队的人全调来了,我就不信那帮当兵的敢动手。嘿嘿!就凭着他们敢攻击拘留所,也得上军事法庭。咱这头再把楚梓旭解决了,这以后元山还不是咱弟兄的天下。”阮金宝说道。
“哥。那玩意准备好了吗?”阮金光问。
“你是说遗书吧!早就准备着呢。那笔迹只要不是专业人员,保准不出来。”说着。阮金宝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稿纸。
“那咱还等什么,快来吧!奶奶的!可惜了这个小娘们了。”阮金光说道。
秦唐坐在装甲车上,用一个湿毛巾捂着熊猫眼,冲着旁边那些想笑又不敢笑的士兵嚷道:“什么,我这样很好笑吗?”
“没,没有,老大,我们哪敢笑你呀!这不是……这不是那什么吗!”支吾了半天,张凯也没找到合适的话。
“报告中校,前面有警察设置的路障,史队长请示该怎么办。”守着通讯器的士兵说道。
“什么他妈怎么办?当然是冲过去了。这也要请示!问问史光荣是干啥吃的。”秦唐骂道。
随着秦唐一声令下,几十辆装甲车横冲直撞地穿过了刑警队设在招待所外围的路障。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警察立在当场。一转眼,装甲车就来到了招待所的楼下,秦唐来了个漂亮的飞身下车动作,一落地就吧唧一下倒在地上。
“妈的,一定有西瓜皮。”秦唐爬起来骂道。而正在张凯一伙忙着在光溜溜的地上找西瓜皮的时候,众人忽然到一个女子出现在四楼的一处窗台上。
“救命啊!……”那个衣着凌乱的女子喊道。
“不许动!我们是警察。”这时十几个拿着枪的警察从楼里冲了出来。
“妈了个b的!”秦唐骂着从旁边一个士兵的手里接过一把冲锋枪,冲着天上“哒哒哒哒……”就是一梭子。
“都他娘的把枪放下,不然老子崩了你们。”秦唐破着嗓子冲警察们嚷道。警察们原本胆气挺足的,可是被秦唐搂头一梭子,立刻就被整懵了,心说这小子还来真的呀!就在他们迟疑的瞬间,几百个士兵一拥而上,转眼就将懵了头的警察们缴了械。这边,秦唐也立刻拎着枪领人冲进了楼里。
此刻在40房间里。阮金宝和阮金光两兄弟一人抱着程小羽一条大腿。想将她扔出窗外。阮金宝左手握着一把五四手枪,抡圆了手臂,用枪柄使劲砸着程小羽紧拉住窗框的手。“妈的。早知道这么费劲就给她吃安眠药了。”阮金宝嘟囔着。
“你们放了我吧!啊!……救命啊!”程小羽拼命地反抗着。
“哎呀!臭婊子,你敢咬我……”阮金光拿起窗边的玻璃花瓶砸在程小羽的头上,随着花瓶的粉碎,滚热的鲜血立刻就流满了程小羽的面颊。
“哥,咱使点劲,把这小娘们扔到楼下的铁栅栏上,省着她死不了乱说话。”阮金光说道。
“妈的,摸着手感真好。可惜了。”阮金宝一边叨咕着,一边和阮金光一起用力将程小羽抬着腿推出窗外。
程小羽一下子头朝下栽了下去,不过,她刚发出一声惊叫。就被一个熊猫眼的家伙在三楼窗户那探身接住了。
“大姐,你可真沉。”秦唐说着将程小羽拉进了房间。
“呜呜……”惊魂未定的程小羽蹲在地上哭起来。
“什么?说你呢。不许占便宜,都闭上眼睛。这是我大嫂!”秦唐喳喳呼呼地冲门口的士兵们嚷着。
“报告中校,在楼上抓到那俩个欺负你大嫂的家伙了,这人怎么处理?”一个士兵冲着墙大声喊。
“还请示什么,当然是从楼上扔下去了。他妈的,下回报告记着冲着我说话。”秦唐说道。
“报告中校,我闭着眼睛呢,不见你在哪。”士兵说。
几天后的一个午后,在中南海的某个房间里。老首长悠闲地坐在一个宽大的软皮沙发上喝着茶。在他的对面苏定邦正在汇报着工作。
“首长,这个秦唐简直太无法无天了,我就没见过这么能捅娄子的。这私卖军火的事还没完,就又整出来一起纵兵攻击国家机关的事件。这小子我是摆弄不了了,这要是不勒紧点嚼头,这小子非四处尥蹶子不可。”苏定邦气恼地说。
“那元山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你说说。”老首长问道。
“前一段时间有人举报说副县长楚梓旭,也就是秦唐的大哥,涉嫌贪污受贿和强奸,于是省纪委就对楚梓旭进行了双规。这秦唐听说这事后,就和当地的公安机关发生了冲突。老首长。这小子领兵不但攻击了拘留所,还将元山县公安局数十名警察的枪给缴了,而且还将元山县公安局长阮金宝和县长的儿子一起从四楼扔下去,差点没摔死。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得管管了。”苏定邦说。
“恩,这小子确实挺能干。也确实能惹事。是要好好管教一下!”老首长说,沉吟一下后又问道:“他那个哥哥的事调查清楚了吗?”
“楚梓旭经济上的问题查清了。这个楚梓旭不但没有贪污问题,反倒是这几年在元山县的基础建设上,还垫付了三千两百多万元的资金。据说那个秦唐现在每天都堵在县政府门口跳着脚要钱呢。至于涉嫌强奸的事,事实证明是元山县那个前公安局长栽赃陷害,反倒是那个公安局长涉嫌强奸和故意杀人,证据确凿。”苏定邦说。
“前两年滨海出了个肖龙信,今年元山出了个阮金宝,怎么这些公安局长都这样啊!现在下面的吏治真这么差么?来真该好好整顿一下了。”老首长若有所思地说。
“首长,那个秦唐您怎么处理啊?”苏定邦问。
“他啊!就把他军衔降为列兵算了。至于其他吗……左右这小子很快就会滚月球上去了,事情就这么着吧!”老首长说。
“这……您也太贯着他了。”苏定邦嘟囔着。
大年初十,各个政府机关和厂矿企业早已经上班了。不过作为县委书记的黄维确实头一天出现在办公室里。此刻他正在向一位悄然而至的老领导汇报着元山县最近发生的事情。这汇报刚刚开了个头,忽然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头,紧随着敲门声,秘书小王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不好了,黄书记,秦唐来了。您快找地方躲躲吧!”小王神色慌张地说。令小王意外地。黄维并没有像往天那样立刻躲起来,而是不慌不忙地说:“小王啊!说你多少遍了,做事一定要稳重些,你成什么样子。”
“黄书记,那个秦唐可马上就要进来了……”小王胆战心惊地说。
“那就让他进来吧!”黄维说道。
“怎么?秦唐那么凶吗?你们怕成这样?”老领导问
“您是不知道哇,前几天那个秦唐去县政府去要钱,就因为阮县长打了两句官腔,就被秦唐一通臭揍,最后还差点没让他把阮县长扔到楼下去,吓得阮县长到现在都不敢来上班。”小王心有余悸地说。
片刻之后。只见秦唐‘咣当’一下推门就走了进来。一进屋他就说:“黄书记呀!可把您盼来了,您快行行好,救救我们家那十几头老母猪吧!这年头饲料涨的太不象话了,我们家的猪自打年前就没吃过一顿饱饭。眼瞅着身上的膘就下去了。我老娘愁的都没法了,也亏得前些天纪委来查帐,我才知道原来公家还欠我们家三千两百八十七万两千二百五十一块四毛三分钱呢。黄书记,您行行好,把钱还给我们吧,这还等着钱救猪命呢!”
“秦老弟,不是我们不还,实在是手里没钱哪!你也知道,咱元山是个穷县,这几年要不是有你哥主持着开发建设。咱这里还不定是啥样呢!”黄维叹着气说。
“黄书记,你可别提我哥,提起这茬我就来气。对了,阮景天那个王八蛋咋不来上班了呢?妈了巴子的,别以为他儿子进监狱就完事了,老子还要告他呢!他儿子差点没害了我嫂子,这精神损害赔偿不要他一千万,也得要八百万。他要是敢不给,老子去监狱里搞死他儿子。”秦唐骂骂咧咧地说。
“我道是谁这么威风呢?这不是秦唐首长吗!”忽然的,在秦唐的背后传来苏定邦的说话声。
“哎呀妈呀!首长啊!您吓了我一跳。这……您说的。在您面前我哪敢自称首长啊!”秦唐到苏定邦后,立刻就变得低眉顺眼的了。
“我怎么好象听说有人来讨债来着。”苏定邦说。
“是吗?谁呀?谁大过年的来讨债啊?那不是成了黄世仁了吗!”秦唐仿佛得了健忘症似的说道。
“怎么,刚才不是你在讨债吗?”苏定邦阴沉着脸说。
“笑话,我会在乎那两个半钱吗?”秦唐像是受了多大的冤枉似的说道。
“那钱不要了?”苏定邦问。
“要什么要哇!”秦唐心说也得要得回来呀!
“那你家的老母猪……”苏定邦故意说道。
“咱杀了吃肉不就得了,反正我正想请客呢。”秦唐立马接口说。
“我可听说元山县的乙烯工程可是缺少资金扩大规模来着。你这县长的弟弟不会热闹吧?”苏定邦说。
“我拿。我拿。不就是钱吗!我投他几百亿,咱弄个一百万吨的规模干干。”秦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