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执照是捞不回来了,也许我能得到另外更为宝贵的……
徐珊珊的美貌,由于她的美貌而引致他突发的那种纵欲的想像,催动了他近乎失去理智的脚步。
阴差阳错,徐珊珊到心中的军哥哥在朦胧的月下走来。
宝宝,她热热地压低了声音,喊了起来。
哼!秦志刚心里冷笑着,到月下的美人已经扑到了他的怀里小说章节 。
暖玉温香抱满怀,柳下男子也动心。到那微张的樱桃小口,秦志刚嗅出了满嘴的芝兰芳香。在暖暖柔柔的气氛里,他的怨气消解了。然而,随之而来的,那股原始本能的兽性也慢慢地升腾起来……他享受不了这种慢性的温柔。他要把**化为行动。他粗暴地将她推开,然后在对方的惊讶和嗔怪里,将那支罪恶的手伸入了她的内衣……
秦……啊!机警的徐珊珊立刻觉察出哪里有些不对头。
哼,我姓秦呀,你不是找姓秦的吗?对方在jilie的喘息中加快了贪婪的动作。
你,你不是……你是谁?她瞪起了双眼,到了对方那副猥亵的面孔。
你不是秦……哎呀,抓流氓啊!女性自卫的本能让她放开了喉咙。
近乎绝望的喊叫响彻了古陵的夜空。
徐珊珊,别怕,我在这儿!
月下,跑来了张洪阳那魁梧的身影。
秦志刚一个下流动作也没做出来,脑袋就被张洪阳的球鞋重重地踢了一脚。
徐珊珊,你没事吧!张洪阳心疼地把她扶了起来。
洪阳!惊吓之后的徐珊珊身子软软的,一下子倒在张洪阳的怀里。
此时,驻扎在村里的连队突然吹响了紧急集合的号音。
听到号音,秦志刚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飞快地跑开了。
洪阳,明天让我们回城吧!徐珊珊喃喃地低语着。
连队晚点名结束,战士们各自回屋子睡觉。秦唐今天是头班岗,他来到连队向文书讨要了口令,然后背上半自动步枪来到炮场上岗。
此时,他不知道徐珊珊派那个胖姑娘送来了去古陵约会的纸条。更没想到秦志刚会冒名顶替他去赴这次约会……
夜里静悄悄的。几尊大炮昂首屹立,将黑洞洞的炮口伸向了寂寞的夜空。
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马达轰鸣声,凭直觉,他听出这是团指挥连那辆三轮摩托车的声音。
果然,不一会儿,雪亮的灯光照亮了附近的路面,摩托车没有进入连队驻扎的村庄,而是开向了炮场。
来到炮场入口处。行驶中的摩托车嘎然而止。
“口令!”由于是在值勤位置,秦唐不便打招呼,只能按战时条例办事。
“泰山!”对方回答了口令,接着,一个高大身躯从摩托后面座位上挪了下来。
“宝宝,是你站岗?”来人一说话,秦唐听出来了,原来这人是团政治处的保卫干事老齐。
“齐干事。这么晚,你怎么来了?”秦唐好奇地询问着。
“呃。有点儿急事。”齐干事说着,告诉驾驶员将摩托车停在炮场,然后两个人向连方向走去。
齐干事走开不大一会儿,村里立刻响起了队紧急集合的号声。
秦志刚从古陵挨揍回来,还在回味着刚才那让人**的一幕:没意思!他虽然撕了徐珊珊的衣服,却没有见他想要的东西。不像他今年夏天在营房附近亵渎的那个农村姑娘。衣服一撕开就有兔子一样的东西跳出来。徐珊珊的胸脯上还绷着一样东西,他撕了半天,也没有撕开。
紧急集合的号声让他惊慌不已。难道是自己的罪恶行径暴露了?不可能呀!
可是,当全连战士集合到炮场上时,他立刻觉得大事不妙了。平时点名。都是按照顺序,先从侦察班长、通讯班长点起,然后是炮一班长、二班长……今天,连长怎么上来就喊了一声“秦志刚”呢?
可是,他还是得大声回应:“到!”
“出列!”连长的命令声中充满了严厉和愤怒。
他迈动双腿,走出了队列。
“你就是秦志刚?”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是!”他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你被捕了!”这个声音刚刚落下,一副冰凉的手铐戴到了他的手上。
接着,指导员开始了现场法制教育。
夜色黑黑的,三轮摩托车载了失去自由的秦志刚,向着拘押他的团飞驰而去。
“首长,要拉我去哪儿?””团。”齐干事严肃地告诉他,“取证之后,等待军事法庭审判!”
啊呀,这一下完了!秦志刚大吃一惊。
不过,他又觉得冤枉。这算什么,不过就是拥抱了一下嘛!他也没有到什么……要是这样也算是犯罪,那么今年夏天在营房附近那一次就算是强奸了……
刘歌儿在洗衣服,在营房附近小河的岸边。她挽着袖子和裤腿,把光脚丫子伸在清亮的河水里。她在搓板上清洗着,清洗出的泡沫顺水漂流而去。水里反上来的太阳光在她的脸上闪来闪去。阳光很好。阳光和河水一样清爽。她唱着拥军歌,那首和洗衣服有关的歌:
哎
是谁帮咱们闹翻身哎
是谁帮咱们解锁链哎
是咱亲人解放军
是咱救星……
军民本是一家人
帮呀帮他们洗衣裳哎
……
洗好的衣服晾在她身后边的草坡上,已晾了好多。太阳光也照着那些晾开的衣服。
秦志刚停下汽车顺河沿走过来了。他听着刘歌儿唱歌的声音,蹲在刘歌儿跟前了。这个刘歌儿是营房修理时他临时住过的房东的大女儿,这姑娘皮肤白净,脸蛋漂亮,常常让秦志刚想入非非。
秦志刚说:“好听。我老远就听到了。我以为是村上的谁。我就说她咋能唱这么好听?简直就和收音机里的一样。”
刘歌儿不唱了。她把清洗了一阵的衣服在水里摇摆着,浸上水以后再清洗。
刘歌儿说:“你做啥去了?”
秦志刚说:“去团了。”
“去那儿干什么?”
“修理大炮嘛。”
一绺头发掉下来了。刘歌儿用手背把它们抹上去,见秦志刚在她。
秦志刚说:“你们天天洗衣服,也不嫌麻烦?我们队的战士十天半月不洗一回。”
刘歌儿说:“习惯嘛。”
秦志刚朝刘歌儿靠近了一些。
秦志刚说:“你哥哥上学了,你不想上?”
刘歌儿说:“不想。”
秦志刚说:“为啥?”
刘歌儿说:“家里穷,这种好事轮不到我,所以不想。”
“唉。你们这儿,就是重男轻女。要是到我们家乡,女孩子都是让家长格外疼爱的。”
“那是你们家乡。不是我们这儿。”
“要是我们俩搞对象,以后,你不就成了我们家乡的人了?”
“搞对象?呀,你瞎说什么?你要违犯纪律?”
“是呀。歌儿,我很想……”
好像有个虫子钻进秦志刚的身子里,痒痒得难受。他又朝刘歌儿靠近一些了。好死了好死了,他着刘歌儿的胳膊和腿。他还闻到了一种香味。是刘歌儿身上散发出来的。
秦志刚给自己说:我不能她了再我就不行了。可他没法不,他管不住自己。几滴水花溅在刘歌儿脸上了。刘歌儿抹了一下,给他笑笑,站起来去晾手里的衣服。秦志刚突然不行了。秦志刚说刘歌儿我受不了我忍不住了。刘歌儿刚一转身,他就朝她扑过去。刘歌儿叫了一声,倒了,他骑在了刘歌儿的身上。
他说刘歌儿,你别喊。我求你了。你要喊。我就捂你的嘴,我已经没办法了。他努力捂着刘歌儿的嘴。他感到喉咙里焦干得要着火。他说刘歌儿。你原谅我吧!我没办法我下面真难受……他硬咽着唾沫没唾沫可咽。他撕扯着刘歌儿的衣服。刘歌儿呜呜叫着,抓着她的脸。一枚纽扣飞了出去。
是!秦唐迈着标准的军人步子,大踏步地站到了连长面前。
宝宝!连长的声音有些颤抖:今天早晨,由你替我带操!
连长!秦唐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意外:连长,不行啊!我已经不是代理排长了。没有资格带全连出操。
连长喊了一声“服从命令”,头也不回。疾步返回了连。
秦唐的眼睛湿润了。他明白了连长的用意。
同志们,请允许我最后行使一次值星排长的职责!
服从命令,服从命令,服从命令……老班长们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喊着。
那好,向右转。齐步走!
唰唰唰,唰唰唰……
这是什么声音?
这是比天籁之声还美的音乐。
秦唐从穿上军装,就是在这种伟大的音乐里成长起来的。
不是对国防事业有着纯挚热爱的人,不是对职业军人生活有着深深渴望的人,是不会有这种体验的。
秦唐在这种熟悉而又动听的音乐中带过一个班,也曾经以代理排长的身份带过一个排甚至一个连队。当上级明确了他的后备干身份,频频被送往军校和教导队参加各种专业集训后,他还几次带领全营的业务尖子参加过团里举行的会操表演。
历史的职责和个人对军人职业的执著使他预料到,他将在这人世间最为整齐划一的步调里度过自己宝贵的青春和年宝。
然而,岸江之行,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军事法庭对秦志刚的判决下来了。不知判的是流氓罪,还是强奸未遂罪,反正是判了一年。但是,按照法律规定,军事法庭判决刑期的执行时间是加倍计算的。所以,从秦志刚被逮捕那一天起。就开始计算服刑期。只要满六个月时间,他就可以被释放出来,弄不好,还能和复员的战友们坐一列火车回家呢!
然而。对于秦唐,上级一直没有什么说法。
指导员找秦唐谈了多次,要他认识错误。秦唐却一口咬定:我没有错误。
哼。没错误?指导员敲了敲桌子:那,她为什么约你晚上出去?
那你去问她。
如果秦志刚把约会的信转给你,你会去吗?
我没有接到这封信。
我是说,假设你接到了这封信,你去吗?
我没有接到,你凭什么这样问我?
傻瓜!连长在一旁暗暗替他着急,你就说“我就是接到信也不去”,不就没事儿了。
偏偏秦唐犟得拐不过弯儿来。
哼,秦唐。你别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指导员彻底失望了:组织上能提拔你,也能处分你。,这儿有两张表,一张是提拔军官的任免表,一张是复员回家的登记表,你想要哪一张?
该是哪一张,就是哪一张。
好好好。我服了。指导员瞅了瞅连长,转身走开了。
宝宝啊。你怎么这么傻?事后,连长拍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
连队支勉强通过了提拔秦唐为炮兵排长的报告。
报告送到营委,教导员在报告上打了个“?”号。
报告送到了团委,政委在上面打了个大大的“x”。
按照服役期限,秦唐应当复员回家了。
哈哈哈,宝宝,你别把我当成指导员审问你。有关系怎么样。没有关系怎么样?反正你的兵也当到头啦,谁还与你论理?喂,你真的不去?我可想去一趟。
你?秦唐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这位同乡变得这么无聊:你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