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j什么的……完全不可能啊。嘛,问什么“是不是tj了?”这类问题明显是白问嘛!
至于更新蜗速什么的……那啥,羞愧难当,什么都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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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本来,梦晴羯已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但当真的看到依蕾雅这时的模样,脸颊还是不能自禁的抽搐起来。
而乐酒夕亦是呆住了,一时不知该作出何种反应是好。
至于作为始作俑者的皇甫倩,却是一手搂着肚子,一手捂住了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笑声来。
沿着三人的目光望去,只见依蕾雅这位昔日杀人不眨眼的宙斯头号杀手身上挂着一件印有卡通图案的围裙,不单双手上布满了未洗净的泡泡,连脸上亦沾上了几点显眼的白沫,可怜兮兮的样子比起刚和强敌战斗完更加‘狼狈’,如果让以前死在她手下的人看到她这样子,肯定会在地狱吐血几升,死都不瞑目……
“晴羯,你回来了……你怎么受伤了?”依蕾雅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三人望向自己的怪异眼神,当看到梦晴羯身上的血迹时,就似适才的皇甫倩一般,焦急的往他走去。
“我没事……”梦晴羯表情古怪地摇了摇头,然后伸出手为走到面前地依蕾雅拭去脸上的白沫,“详情等酒夕跟你们两个说,我先去清洗身体,依蕾雅你也去整理一下吧!以后不要再听倩姐乱指挥了。”
话毕,梦晴羯似重实轻的拍了皇甫倩的翘臀,接着不顾皇甫倩的抗议径自去了,不然他还真担心自己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
一会儿之后,焕然一新的梦晴羯重新回到了大厅,而依蕾雅在这时也恢复了原样,省去了他再苦忍发笑冲动的痛苦。
“依蕾雅,晴羯哥来了,你快告诉我们,那只怪物是怎么回事吧!”乐酒夕等梦晴羯在身边坐下后,就朝依蕾雅说道,显然在他未到之前,乐酒夕已按他的吩咐,将发生的所有事全都说了。
“嗯!”依蕾雅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反而用忐忑不安的眼神望着梦晴羯,好像在担心着什么似的。
“怎么了?”梦晴羯向依蕾雅招了招手,让她走到身前,将其拉进怀中抱着后,柔声说道:“到现在还有不能告诉我的事吗?”
“不是!只是……”依蕾雅摇头道,不知为何突然道歉起来,“晴羯,对不起。”
“傻瓜,对不起什么?又不是你伤我的?”梦晴羯好笑地说道,还以为依蕾雅是在担心他还记挂着她们两姐妹曾经和闇合作的事,“以前的事过去了就由得它过去吧!不要忘记咯!我可是连你曾经想杀我的事都不在意,你以为我还会在意其它事吗?”
“还说不在意,现在不是又提起了吗?”依蕾雅情绪明显很低落,连声音都低了几度。
“我不就是举个例子吗?你不要多心胡思乱想。”梦晴羯屈指轻轻弹了依蕾雅的额头一下,“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最多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说以前的事,这样可以了吧?”
“如果我和闇合作的时候曾经做过你讨厌、甚至憎恨的事,你都不会生气吗?”得到梦晴羯的保证,依蕾雅还是没有完全放下心来。
“我都做出保证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这样不相信我,我才真的要生气。”梦晴羯板起了脸,连唬带吓道。
对于他来说,其实说到依蕾雅和希芙莲曾做过最严重的事,不是曾经想要杀他,而是曾经伤害过解柔,除此之外,他不认为自己还会有什么事是接受不了的。
“咳咳——!”不知是否梦晴羯的话终于起到了作用,依蕾雅看似就要坦白从宽了,那想到就在这时候,皇甫倩突然不合时宜的咳嗽起来,“拜托,你们想要耍花窗也看环境好不好,这里还有其他人在呢!”
“倩姐……”梦晴羯拖长声音,充满怨念的叫道,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说动依蕾雅,被皇甫倩这样一捣乱,不知是否会让依蕾雅又退缩了。
“其实,其实闇用来制造那些怪物的技术是我、宙斯给他们的。”然而出乎梦晴羯所料的是,依蕾雅可能是还不习惯他和皇甫倩的相处方式,以为两人就要吵起来,反而终于将闪闪缩缩不敢说出的事实说了出来。
“什么?”梦晴羯瞪大了眼睛大声道。不仅是他,骤然听到这件事,连一直聪明的默默旁听的乐酒夕都和皇甫倩面面相觑起来。
“你说过不会生气的。”受到惊吓的依蕾雅本能的往梦晴羯怀中缩了缩。
“我没有生气,只是有点意外而已,你继续说下去吧!难道得到这种技术,就是闇和宙斯先前合作的条件?那宙斯从闇处获得的又是什么?值得宙斯如此付出?”梦晴羯轻轻拍着依蕾雅的背部,压下心中的震惊后,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说道。
“素体,宙斯从闇手中得到的是用来研究这种技术的大量素体。”依蕾雅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继续说道。
“你说的素体,不会是人吧?”乐酒夕轻轻皱起眉头,终于忍不住插嘴问道。
“没错,就是人类,这种技术的正确名称叫做‘生体改造’,要成功制造出成品,需要一种特殊的物质,而这种物质只有在极少数人类身上才有,所以……”依蕾雅的话开了头,接下来就少了许多顾忌,开始一五一十说出所有事。
听到这里,梦晴羯开始明白依蕾雅为什么担心他知道真相后会生气了——以他的性格,对于滥伤无辜的事都本能的感到憎恶,在宙斯和闇的这件交易中,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有不少无辜的人受害,悲惨的成为两者的实验品,而依蕾雅可以说是其中一名凶手,罪行可不轻,哪能不担忧?
不过,事实上依蕾雅还是想多了。确实,在一般情况下梦晴羯就算说不上嫉恶如仇,亦看不得有罪恶在自己看到的地方发生,对所有施暴者都无比痛恨,但这只是指一般情况而言,当站在善恶天平上的人分别是陌生人和最亲近之人时,他的心倾向的只会是‘恶’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