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温度骤降。
街上行人罕见,只有更夫在敲着棒子,咚咚咚的声音响起,更夫大声喊着,“关好门窗,小心火烛,四更天到了!”
大牢。
御圣君和唐琳已被一同关押在了一间牢房内,大牢外头,有重兵把守。
听到外头传来的打更声,御圣君浓眉蹙起。此时已是四更天了,距离五更天不过才一更的距离,这早朝怕是上不了了。
唐琳站在牢门前,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对面牢房内的囚犯,可惜那囚犯已睡,背对着她躺在破地席上。
御圣君站在唐琳身后一米之外,双手背后,偶尔来回走动几次,神态认真地思考着一件又一件的事情。
唐琳转身,走回来,挨着一角墙壁坐下,无聊得叹了口气,“唉。”
“怎了?”听到叹息声,御圣君不再思考事情,回头望向唐琳,见她一手托着一边脸颊,样子闷骚,顿然知道怎一回事了,“觉得闷了?”
“你说呢?”唐琳无力地瞟他一眼。
御圣君抿唇轻笑一记,在唐琳面前,他的笑容也如沐春风般,再暗淡的周围,也会充满阳光,“怎样才能让你解闷呢?”
唐琳怔了怔,想不到御圣君会这样说,“其实,我也不是闷,就是觉得官府不分青红皂白抓人,你看吧,把咱们都抓错了。我在想怎么出去。”
御圣君问:“那你想到怎么出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