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大内侍卫。诗荷蹙起眉头,“你是谁?”
御圣君只戴着一块非常普通的面具,但他的脸大部分被遮上了。他扯扯薄唇,笑得有些疯狂,“我是谁?你问得真好!”
诗荷半脸转过来,冷道:“转告你们主子,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御圣君面具内的双眸燃起火焰,“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呵,说得真痛快。既然当初想到这点,为何还给自己留下这个孽种?”视线,这会落在了诗荷的腹部。
诗荷不认同他的那句话,愤怒地反驳:“我的孩子不是野种,他的父亲是一个非常爱他的人!”
“呵呵呵,”御圣君连笑三声,笑声中尽显讽刺。“是么?他父亲真是这样一个人?”
诗荷没好气道:“没心情跟你磨嘴皮子,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去。”
御圣君突然愤怒地抗议,“没事你为何生这张脸?”
诗荷眼眶一热,听到御圣君这句话,她知道他在拿唐琳跟她比,其实,每次听到这些话,她都有着满腹的委屈。她通红着眼眶看着他,沙哑道:“我的这张脸,是我爹娘给的,何时碍你的事了?何时碍到大家了?何时是件坏事了?难道说,你也认识唐琳?你也拿唐琳跟我比?我诗荷……难道就没有一点比唐琳优秀的?没有一点比唐琳讨人爱的?”
御圣君沉下眼色,“你和她……差别太大了。”
诗荷呵呵一笑,却是那样的苦涩,“是啊,差别太大了,她一个人能撑起一个酒楼,而我……”失笑一记,“我怎么计较这些了,她是她,我是我。”
“算了,就不跟你说这些了。”御圣君换了话题,“我这次来,主要是想告诉你,皇上下旨了,要把你腹中的孩儿……拿掉。”
倏然,梳妆台上的物品被诗荷的手不小心给推掉到地上。她睁大眼睛看着御圣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什么,他要拿掉我的孩子?”不停地摇头,不停地抗议,“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不准,死也不准拿掉我的孩子!”
御圣君的话语没有一丝感情,“你身为皇后,却与他人珠胎暗结,所以,这个孽种,本就不该有。”
“不,”诗荷大声抗议,“你们如何对我都可以,但请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
御圣君冷道:“这容不得你。”
诗荷干脆跪下来,一路跪着爬到门口,抓住监牢的柱子,哭着恳求道:“求求你们帮帮我,帮我跟皇上说说,我不逃就是了,但孩子是无辜的,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呜呜。”
御圣君侧过头,眼里渗出了点雾水,心里低吼:“该死,这贱人朕该立即处决的,怎么可能在这一刻心软……”
还是如同傅玉书一样,都是这张脸惹的祸。这世间,不该有第二张这样的脸。
“别求我,求我也没有用,这是你自找的。”也许是为了逃避,御圣君冷冷说了一句就走开了。
剩下诗荷一个人跪在地上,绝望,无助。“玉书,你在哪……”
——
石洞。
一通火光陆续出现,无数的火把同时点燃,照亮了前面的通道。
唐琳把照明灯熄掉,但还是拿着手枪,并没有放回枪套里。她和大家一样,一同把视线落到最前面,当看到一样东西时,都愣住了。
距离他们十米外的地方,站着一个人,不,应该是站着一个金人才对,一个外表是金色的人,很健壮,很高大威猛,肌-肉发达。
那人不仅高大威猛,而且看年纪,似乎已有四十出头。只是身体表面似乎镀了一层金一样,在灯火的照耀下,像个金佛一样光芒耀眼。
当看到那个金人的前面的左边墙壁插着五面旗子时,顿时兴奋了不少人。
曹旦激动道:“唐姐,你看,那是旗子!”
唐琳有些有气无力,“我看到了,还用得着你说,先想想办法怎么把这个金人打倒吧。如果打不倒他,我们别想过去拿到旗子。”
萧雄分析道:“这人的身体好像铜墙铁壁一样,纵然是武功再高,估计也打不倒这人。”
一个选手焦急了起来,“那怎么办?眼看时间过去大半了,我们一面旗子也还没有拿到,明天怎么通关啊?”
唐琳白了那选手一眼,“现在抱怨有什么用?赶紧的,都原地休息先想想办法,想到了再去对付金人。”
所有人都原地休息,个个坐在地上盯着金人看。
金人就在十米外的地方的中间纹丝不动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