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时,楼小眠已睁开眼,微蹙了眉去扶他的腿,神色十分痛楚。舒榒駑襻
“楼大哥!”
木槿忙奔上前,一边扶他坐起,一边熟练地为他按压腿部。
成亲三年,她虽与太子形同陌路,却和吴帝许知言情如父女。许知言素来体弱,她略通医理,时常过去照顾,所以虽然位份尊贵,论起照顾人来倒也绝不含糊。
楼小眠歇上片刻,抬手拭去额上汗水,止住木槿道:“在下没事了,不敢有劳木槿姑娘!”
木槿闻言,遂住了手,转身去倒了茶,摸着尚有些温热,才端来递给楼小眠。
楼小眠欠身接过,喝了两口,神色才渐渐缓了过来,向她微笑道:“木槿姑娘,谢了!”
木槿奇道:“楼大哥,你这到底是什么病?怎么调理这许久还这样?”
楼小眠似在嗟叹,却依然唇角含笑,“也没什么,幼时挨冻落下的病,才会无法根治。这么些年过来,倒也习惯了!”
“挨冻?”
楼小眠支着额半卧着,神色一恍惚,轻笑道:“是呀,雪地里爬了一天一夜……我本以为自己活不了,居然挣扎过来了,也算是奇迹。可惜落了这身病,却是没法子的事。”
木槿纳闷道:“雪地里爬了一天一夜?我仿佛听说……公子也是世家子弟吧?”
楼小眠微笑道:“被义父收养之前,我是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