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知道？”
顾明烨被这话噎的一愣。
邢荞面色如常，似乎并没有觉得如果能利用的上他的能力有什么可耻。
反正，这世界就是这么操蛋，她要脸，坚守原则最后闹成什么样了？
也该尝试着改变了。
道德，底线？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这种每个时代都在变化的玩意儿，没什么用处。
此时此刻的邢荞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脑子里的念头甚至都有些疯狂起来。
“我只是……”
“我不想谈论这些，如果你想帮忙，我当然乐意之极，说出你的条件。”
条件？他只是不想让她烦恼，哪里需要什么条件。
“没有条件。”
“呵……没有条件？
顾明烨，经过这么多，我知道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你现在对我说，没有条件，你以为我会真的相信你的话么？
你还是说出来大家坦诚相待比较好。
你的能力一定比我大很多，你和我之间货银两讫最好。
我不想欠你什么。”
这种强硬要将两人划出一个分割线的行为让顾明烨有些受伤。
可就算是受伤，他依然得假装不在意才行。
“这些都是我自愿为你做的，不存在什么欠不欠。
当年的档案，我还需要找高层才能拿得到。”
高层？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似乎早就有所行动了。
也对，顾明烨，什么时候打过没有准备的仗了？”
这句话显然是讽刺，可是顾明烨并不在乎。
对于他来说，不管现在的邢荞说什么话，都是应该的。
这是自己应该得到的惩罚，只要她能觉得心里舒服，这一点点的讽刺又算得了什么。
“叩叩叩……”
顾明烨正要说些什么，敲门声打断了他。
兰姨推门进来。
“顾先生，有客人来了。”
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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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芊飒出现的时候，顾明烨完全是诧异的。
下意识的，他看向邢荞。
想起盛夏说的那些话，所以傅芊飒是因为她才会来的。
而邢荞明知道他在看自己，还是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什么时候到的？孩子们呢？”
“孩子……在卓放那。”
傅芊飒有些不好意思。
邢荞看着她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得到两人之间是发生了些事，不然的话，她不会带着孩子回来。
“看来，我应该准备喝你们的喜酒了。”
说来奇怪，自己受了这么重的情伤，却希望看到别人都能幸福的过日子，好像这样能弥补了一些遗憾似的。
“我想和顾明烨单独——”
“当然。”
邢荞转身上楼。
如果是平常，她一定会要求留下，可是今天……
这举动让傅芊飒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倒也是听说了一些她和顾明烨之间的事情，只是没想到情况好像比自己想的更严重。
不然的话，两人之间的气氛怎么会变得这么冰冷。
顾明烨的目光落在邢荞纤瘦的背影上，直到再也看不到才慢慢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