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想哥哥,何邪兽,兽兽,我是,梦梦,开门。”
徐梦梦拿捏着嗓子,以最嗲的声音低低地呼唤着,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着他的门。
房门开启,柔光映衬下,露出一具完全肉色的躯体,其中有一个地方特别显眼,幽黑山谷,上有黄鹂深树鸣。
大黄鹂,傲然挺立。
养鸟之人声线低沉而性感,“你确定要进来吗?”
诱惑力像装了10只马达,嘟嘟转啊转转进徐梦梦的嘴里鼻孔里。
她深吸了一口气,捂住眼睛,随即鼓起勇气,拿开双手,娇柔柔地推开他,擦着他的身体进入他的房间。
按下立体声全环绕音响,选了一首**夜曲,徐梦梦大幅度摇摆着身体,扭动胯部,想跳支艳舞来着,一抬腿,嗤,旗袍太紧,竟然撕破了锦缎。
“哦,对不起。”
徐梦梦有些娇羞。
不过这笨拙的舞姿在何邪兽看来,倒是有一种别样的原始诱惑力。
他斜倚在沙发背上,嘴角一勾,轻道:“何不把旗袍脱了?”
哦,脱。
舞动手腕,十指纤纤,如风中的仙草,拨弄过旗袍上的琵琶扣,绿琉璃纽扣一粒粒解开,露出她白皙的脖颈与胸部一角,莲藕似的双臂从袖子里抽出,舞动,然后抖一抖身体,双手配合,臀部一瘪一翘,整件桃红色勾丝绣花旗袍便哗啦落在脚下。
一场黑色蕾丝内/衣秀在跃动的旋律中展开,她动人的曲线一摇一摆,绕着沙发旋转,暧/昧地蹭过他的身体,一瞬之间,已严重扰乱了他的生理激素,可他偏是黑着脸,冷冷地说出来一句违心的话。
“丑死了,一点都引不起我的兴趣。”
呃?
徐梦梦朝他更加膨胀的大黄鹂瞅了一眼,“可是你的身体出卖了你的心。”
何邪兽眸色惊慌,从衣架上取了一件睡袍裹上,遮挡住背叛他的某部位。
他没好脸色地说:“可是,你居然为别的男人来引诱我,诱惑力大打折扣。”
徐梦梦噘嘴,抵赖:“我哪有?还不是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