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快点想起来密码,才能救小月。
日本女人说,密码在我遗忘的那段记忆里,那到底是什么?是什么?
徐梦梦用脑袋一下一下撞击着墙壁,额头上起包,红印子越来越深。
她以为,疼痛,刺激,多一些,也许她就会想起密码来。
可是,呼天抢地了一阵,额头上撞流血了,还是什么都没想出来。
她在密室里徘徊又徘徊,跳脚又跳脚,不知过了多久,她紧张地往隔壁房探望过去,只见一个彪形大汉从后边抱着鲁小月,另一个彪形大汉正拉下她的牛仔裤,露出她的内内,小月哭泣挣扎着,怒骂着,两条细长白嫩的腿上流淌下来一道道细细的血红涓流。
徐梦梦想起来,小月正处在月经期。
她哀痛极了,恼怒极了,却只能蹲下来,两只小拳头捏得紧紧的,闭上双目,努力摈除刚才的可怕画面。
我想起密码所用的时间,就是小月受折磨的时间。
必须尽快想起来,必须,必须,必须!
对了,用催眠法,也许能让我恢复记忆。
催眠法得有一个摆渡的钟表。
她取下脖子上挂着的一条项链,正好有一个钟表形吊坠。
想了想,这是父亲留给自己的十六岁生日礼物,不对,不对,假如只是精神梦游,这件东西绝对不可能一起穿越过来,就像梦想成真,它也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事情的真相并不是我以为的那样,我的认知一定有错误!
密室内空无一物,徐梦梦只得把项链用手提着,盘坐下来,一边摆动着吊坠,一边盯着它看。
视线渐渐模糊,她逐渐进入冥想状态。
脑子里混沌一片,宛如一团湿嗒嗒的云团,沉甸甸,杂糅不清。
忽而一丝秋风吹来,吹落了树叶,她正爬在一棵老榆树上,调皮地把三棱形红色叶子覆盖在鼻翼上,她愉快地唱着歌,把一团写了她秘密的纸笺包好后藏进树洞。
她写了什么?
——我的白马王子,想我所想,我好像爱上了那只兽。这一场梦太美,不想醒来。梦梦留字。
啊,怎么回事?我以前就去过何家大宅?原来那些字就是我写的!
那只兽是谁?
梦想大叔说我的白马王子是何邪兽,何邪兽,何邪兽,这个名字在哪儿听过?或者说过?
何邪兽是不是姓何?想我所想……何想?是不是何想?是不是何想?就是他吗?
一阵闷热的空气袭来,她跳进湖水,沁凉的水花没过头顶,她从湖中跃出水面,如天鹅般优雅地洗着澡,无数个声音袭来——洗澡妹,沐浴姐……
这不是洗澡妹吗?
去T大的第一天,许多粉丝围着何乾朗,后来那些粉丝都转向自己,因为他们认为我是洗澡妹,穿越妹。
是呀,原来我之前就亲身体验来过这个时代的新鲜玩意儿了。
一阵恍惚,画面一转,她又看见了一群流着哈喇子的日本鬼子,将她逼进一条死胡同,她手中抱着梦想成真,七彩之光闪耀过后,她穿越了,然后看见了一个裸身美男。
啊,那美男真好看,大概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了,当然了,我也没见过别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