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一号豪华的客房里,叶飞暴力的把女孩丢在床上,粗鲁的撕扯掉她的全身……。
女孩因痛楚紧紧蹙起眉头,可当双眼看到手臂上那个不易察觉的小红点针眼时,心里的委屈瞬间被阴谋得逞的窃喜替代。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凌乱的大床上,叶飞从睡梦中醒来,睡眼惺忪的看到身边空荡处的一抹嫣红,酸涩的一笑:“真是个女雷锋,不为名不为利,做完好事悄悄离……”
“我有这么好?”女孩的声音蓦地传了过来。
叶飞诧异的扭脸张望,发现已穿戴整齐的女孩正抱膝坐在沙放上,不由邪邪一笑,说道:“老子走运的碰上你这位未经人事的大美女,你说好不好?”
“好!”女孩不怒反笑,拍着小手,激动地说道:“我的艾滋病已经成功传染给你,确实很好!”
“什……什么玩意?”叶飞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身体像弹簧一样瞬间弹起,居高临下的瞪着远处的女孩,急促的说道:“姑娘,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女孩狞笑着挥挥手臂,冷笑着说道:“我被男朋友注射了艾滋病菌,然后你与我交……”
“**……”叶飞直接从床上跳下来,怒冲冲来到女孩面前,吼道:“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根本就相互不认识,你***自己得了病,祸害老子干啥?”
“哈哈哈……”女孩凄惨的大笑,过后近似疯狂的说道:“老天对我不公,我想在临死前体验一下由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不可以吗?我想找个黄泉路上的作伴人,不可以吗?我想找个人一起快快乐乐的度过最后三天,然后就去自杀,这样不可以吗?我想……”
叶飞强压心头的怒火,极快的穿好衣服,拽起她就往外走:“快跟我去医院检查。”
“放开我,我不要去丢人!”女孩倔强的甩开叶飞的手,冷笑道:“艾滋病是不治之症,难道你天真的以为能治愈?你我现在都是将死之人,你不想陪我快活三天吗?”
“快活你麻痹,先去医院搞明白怎么回事。”叶飞怒气横生,一把拽住女孩,拖着就往外走。
“要去你自己去,是我的自私害了你,你应该恨我,拉我去医院干什么?快放开我……”女孩往后弓着身子使着坠劲,但脚下还是扛不住那股大力的牵引,被动地往前移动着。
叶飞万万没有想到随便玩一次,居然沾上一身不治之病,不禁为犯下的这个低级错误恼怒不已,心情复杂的再次施以暴力,直接扛起女孩向外走去。
出会所,打的士,进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化验,在等结果的过程中,已经冷静下来的女孩,为叶飞讲解起事情的缘由。
原来,女孩名叫闻静,她的男友半年前跟朋友们学会赌博,随着输钱越来越多,逐渐起了歪心思,用计将闻静公司的钱骗到手输光后,开始游说即将破产的闻静去当坐台小姐。
闻静伤悲的与男友分手,可谁知,那家伙依旧不依不饶的万般纠缠……直到昨晚在皇家一号,那家伙更是卑鄙无耻的在她手臂上扎了一针,恐吓她如果不答应和好,就不给那针所谓的艾滋病菌解药。
闻静伤心欲绝的跑出会所,才上演了与叶飞的这场闹剧。
在闻静讲述的过程中,她的语气很平静,但闪闪的泪花、颤抖的嘴唇、不自觉提高的声调,都暴露了她深深的痛苦。
叶飞听完,哭笑不得的指着可怜的闻静半天没说出话来。
闻静自嘲一笑:“我是不是很傻很天真?”
“没错,你就是个大傻妞,艾滋病有解药吗?你被骗了菇凉,老子我也被骗了,哈哈哈……”叶飞在笑声中,分外轻松的转身向外走去。
闻静看着叶飞离去的背影,想着他说的话,深皱的眉头蓦地舒展开来,俏脸上浮出久违的欣喜。
“谁是闻静,快来拿化验结果。”医生的声音传了过来。
当闻静将那份“各项指标正常”的检查报告拿在手中的时候,双眼间的泪水不停的流了下来。
当闻静将那份“各项指标正常”的检查报告拿在手中,激动的跑出来想与叶飞分享这份欣喜时,看着空旷的走廊,才想起那个拿去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已经离去。
他是谁?
闻静忽然之间感觉发生的事太荒唐,自己的行为更加荒唐,泪水不禁默默流了下来。
叶飞在回酒店的出租车上,想着这番意外遭遇,何尝不也觉得很荒唐。
他是个男人,对男女之事当然有所需求,以前也会偶尔去夜店猎艳解渴。这种做法,妙在饥渴男女在互相满足对方后就会一拍两散,快速忘记彼此,只是为各自漫长的人生增加一段插曲,不会产生感情牵绊。
所以,叶飞在搞明白怎么回事后,义然决然的离开医院,从此与闻静不在有任何关联。
可是,事情真会这样吗?
叶飞回到酒店时,见陶醉已经等在这里,随即喊上林可儿,三个人一起在餐厅吃起午餐。
“飞哥,你见过朱七爷了?”陶醉放下筷子问道。
“没有!”叶飞没好气的说道:“我很纳闷,你以前到底在干些啥?怎么说你都是怀仁名誉上的大太子,居然不知怀仁地下之王朱七爷的真实住址,我是真服你了。”
陶醉尴尬的一笑,厚着脸皮说道:“我可是个饱读史书的文化人,怎能去关心那些人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