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和蒋三婶儿两个人在聊的事情,别人也在聊这事儿,只不过聊的方向和内容大不相同。当张三一家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邢氏的脸色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刘氏在心里冷哼一下,开口道:
“唉呀,这人呀总是会变,想当年,齐氏多老实的一人儿呀,没想到做起事儿来可是够狠的。”刘氏这话一出,张三立刻就不乐意了。
“我说你这又瞎扯啥呢?这说王二家的事儿呢,咋还整到齐氏那儿去了?”邢氏听到公婆的话,却是一声也没吱,她现在有些摸不准刘氏是什么意思。
“你这人呀,脑袋里头空空的,就是个摆设。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那王二媳妇偷人是一天两天呀?不说三年五年的,至少也有一年两年了吧,我估摸着咱村儿除了王二自个儿不知道,就连那路边的野狗都知道了。这么些年都啥事儿没有,咋就这么巧,她前脚说了古月的坏话,这后脚就出事儿了?你当是说书呢。我告诉你,这事儿一准儿是齐氏干的没错儿。”刘氏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她听说了古月的流言也十分的生气,这里面可是二宝呢,这二宝的名声也受了影响了。谁承想,她还没等出手呢,却是让齐氏给抢先了。
“我看你说是胡扯的能耐,咱与他们认识是一天两天?这么些年的老关系,你咋能把这屎盆子扣人家头上?”张三是打死也不相信,齐氏能干出这事儿来。
“你当她还是当年那个让人家,咋捏咋是的齐氏呢?现在人家有银子了,腰杆子硬着呢,原来我俩多好呀,你看看她现在招我面儿吗?有事没事儿的就往杂货铺子跑,我告诉你,这事儿就是她们两个一起干的一准儿没错。”刘氏十分肯定,虽说她没有证据,但是就有这样的感觉。
“我真是服了,你可真是个坐家生事儿的好手儿,这话在家里说说就算了,可别出去瞎说去,到时候再惹出事儿来。”张三感觉自己的心里头堵得慌,人齐氏为啥不招面?还不是你自己作的?
古月刚回到村子没两天,就收到了古西的信,原来她已经正式拜师了。现在每天都跟着师傅学习,很累但是却很开心。她在信上说师傅如何如何对她好,她如何如何想家什么的,整整写了五页。而齐氏更是夸张,硬是让古月念了三遍才肯放过她,古月真想去县里去教教这个小丫头,下次写信的时候,像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说了,比如发带丢了很心痛、师傅带她去哪里吃什么等等。这写信只要把重要的事情说明就可以了,难道还要把上大号用了几张纸也写上去?
其实古月还真是错怪了古西,人家古西本来写了十几页的,可惜这信封里头装不下,于是她把里面最重要的事情挑出来,重新写了这一封短信。要不是柳艳香拦着,她差点就自己糊一个能装十几页的大信封。
“娘,这信你收起来吧。”古月将信折好放入信封之中,就交给了齐氏,平时西西在家的时候,齐氏总是说她,现在人家不在家了,又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