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拓与烈如歌之间的对视,让在场的人都怔住了,纷纷看着他们,突然有种谁也融入不了他们之间的感觉。
那一刻,南宫玺的心底突然生起一抹酸涩的感觉。
是的,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司徒拓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烈如歌这么出色的女子。
而也只有烈如歌能让司徒拓出手。
他们是上天注定在一起的。
若是烈如歌知道南宫玺有这样的想法,怕是会抢过他的折扇,狠狠的敲着他的脑袋,告诉他,大错特错。
不会这会,烈如歌还在跟司徒拓大眼瞪小眼。
嗯,没错。
瞪眼,她从来没有输过!
突然,人群之中不知谁的脚被踩了一下,尖叫起来,打断了场中间二人的凝视。
司徒拓不留痕迹的收回视线,烈如歌比了一个‘耶’的手势,得意的朝着司徒拓看了一眼,小人得志那样,简直不要太明显。
“有吗?我怎么没有看到太子妃有什么性命之危?”
什么叫睁眼说瞎话,啧啧啧,这就是!!
南宫玺第一次发现护短原本可以护到这种地步,司徒拓竟然也可以眼瞎到这个份上,看来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一句话,都是烈如歌教导有方!!
就连烈如歌听到这话,原本还在生气司徒拓吃里扒外,这会已然是眉开颜笑了,给了司徒拓一个‘算你聪明’的眼神。
“爹爹,么么哒。”烈乐乐直接抱着司徒拓的大腿,给了一个兴奋的飞吻。显然对于司徒拓如此护着烈如歌,小家伙很高兴啊。
按这种节奏,想必不久的将来,她就有一个和睦的家了!!
咳咳,这个想象很美好,可这现实嘛,还是得看烈如歌这尊大佛如何想了。
司徒锦没想到司徒拓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怔了三秒之后,却是忍了下来。
诚然,烈如溪没死。
但这比死更让司徒锦难堪。
他紧紧地盯着司徒拓看着,最终,只能转过身交待了随从,将地上狼狈不堪的烈若溪扶起来,送回府里。
“玩够了没有?一起回去吧。”
听着司徒拓的话,烈如歌挑了挑眉目,看着被人扶走还不忘狠瞪自己的烈若溪,再看着阴沉不语的太子司徒锦。
今天若不是司徒拓刚巧也在这长清乐,怕是没有这么容易就搞定这事吧。
不过,为虎作伥从来就是她烈如歌爱做的事情。
只是,倘若司徒锦不愿意放过她,她倒也不怕,这世间没有任何人拦得住她的脚步!
司徒拓留意到烈如歌眼眸中流露出的桀骜不驯,闪过一丝趣味。
这个女人当真是胆大包天,任意妄为。
可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大胆的女人很有意思呢?
想起说好的尝试,他嘴角勾起一道弧度。
看来,与她和平相处并不是一件难事,可能还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烈如歌忍不住瞪了司徒拓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看着我。
哼!刚刚瞪眼输了,现在又想比是不是!!
怕你!
懒得理你。
司徒拓被烈如歌扔了几个卫生眼,完全搞不清楚头脑。不过他也算是明白一些事情,想弄懂烈如歌在想些什么,怕是这世间最难的事情。
“不是说好要召开晚宴,与诗会友吗?太子如此盛请邀请,我就这样离开,多不好意思啊。”说着抱歉的话,可是烈如歌脸上的表情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司徒锦看着,气得差点吐血,死盯着烈如歌看着。
若说以前他还想着将烈如歌收回府中,软香温玉的画面。这会看着烈如歌,只恨不得杀了她。
“烈如歌!你不顾姐妹之情,没有尊卑高低之分,随意羞辱本太子的正妃,差点害得她丢掉性命,你还说得出这样的话!!”司徒锦冷声喝斥道。
闻言,烈如歌却是皱起眉头,反而升起一抹生气的表情看着司徒锦,“我羞辱她?我看你是搞错了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她羞辱在先,而且我一直忍让,还特意弹琴调和气氛,太子殿下,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啊!!”
‘睁眼说瞎话’让南宫玺等人都忍不住想笑,适才司徒拓一副护短的模样,以实际行为证明这五个字。
这会烈如歌用这五个字回驳司徒锦,着实让人觉得忍俊不禁。
这不提弹琴还好,一提这事,司徒锦的怒火瞬间飙升了几十个点,差点爆表。
“烈如歌,人证物证在此,你还想否认!”司徒锦勃然大怒,盯着烈如歌,从未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