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喜扑到那只最漂亮的小绵羊身上,小绵羊只“咩咩”叫了几声,并没有刻意反抗,李莫堂知道李天喜一定常常干这种事儿了!
他的脏手熟练地伸向小绵羊尿道,他的手指在小绵羊尿道中抠弄了一番,小绵羊似乎很痛苦,似乎长期遭受主人的柔躏而变得逆来顺受,它闭目嚼草,不理会主人的抠弄。
李天喜抠弄一番,然后把脏手拿到自己的鼻子前面深深吸了一口气儿,就把自己的指头伸进嘴里嗦着。
他干这些事情根本不在乎旁边有没有人看着他,同样他看到别人的事情也不会在意,他认真地干着自己的事情!
司马瑞丽牵着李莫堂的手说:“走吧,李乡长,一会儿天色晚了,别看这人了!”
李莫堂跟着司马瑞丽来到西门望家里,老宁喝完啤酒,正在呼呼大睡,西门望也喝得脸红脖子粗,他喘着粗重的气息吐出一口浓重的痰,对着李莫堂说:“李乡长,你去干啥了呀,来喝点啤酒吧!”
“西门大叔,你自己喝吧,本来下午还要开展工作呢,看你们喝的还怎么工作?”
西门望仰脖子干了一杯说:“这活儿是永远干不完的活儿,这酒肉吃到自己的肚子里才算是自己的,钱是永远挣不远的钱,妞是永远玩不完的妞,钱……”
他说着话已经去梦里跟老宁相会了。
司马瑞丽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表现得十分厌恶!
西门望的妻子是一个长年有病的女人,她坐在闯上说:“两位坐吧,坐吧,俺老婆子腿脚不方便,不能下炕招呼两位了,倒水吧,自己倒水喝吧!”
李莫堂对着西门望的妻子说:“哦,大婶子,你不必客气了!”
西门望妻子又说:“来这儿就跟在家一样,别客气呀!”
司马瑞丽嘟着嘴小声说:“李乡长,我们出去吧,看这屋子里一股怪味,臭哄哄的!”
李莫堂装得一脸严肃地说:“司马瑞丽同志,注意你的言词,你身为人民公仆,怎么可以嫌群众家中有臭气呢?”
我莫堂深吸了一口气,果然觉得西门望家里味道复杂,有股子臭气,他猜测是西门望的妻子屙在了炕上。
他想对着西门望的妻子说,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就对着司马瑞丽说:“瑞丽,你看看婶子是不是拉到炕上了,你给她弄弄去!”
司马瑞丽做出一幅要吐的样子,十分不情愿,她在自己嘴边挥舞着洁白的小手跑了出去!
李莫堂对着西门望妻子说:“大婶子,你老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请尽管开口!”
西门望的妻子说:“没有啥要麻烦领导的,真的没有啥要麻烦领导的!”
李莫堂对着她说:“那好吧,等老宁同志醒来,你告诉他,我们要回去了!”
西门望的妻子说:“好的,好的,等他醒的时候,我就告诉他!”
李莫堂追上司马瑞丽对着她说:“瑞丽,你什么态度呀?”
司马瑞丽说:“李乡长,人家哪闻过这股子臭气呀!你还真行,还让我给她擦腚,我妈都瘫在闯上多年了,我都没有替她擦过!”
李莫堂讶异地看着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真恨刚才没有动用真气把她给穿死呀!
他无奈地摇摇头说:“算了,走吧,一会儿让老宁自己个儿回去吧!我们先回去,明天换其他村子继续向留守妇女们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