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停下，呼吸仍然有些重，说：“很痛吗？”
唐晓婉点头。
“那我轻点……”容止说，开始一进一出。
起初还好，他顾及她，慢着动作，可到后来，还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后就仿若变成了那上足了弦的马达，弄得唐晓婉一阵一阵的哆嗦。
“慢……慢……你慢点……”
容止却说：“这就快了……你别急……”
“我说让你慢点……”
“已经够慢了……”
……
再睡时，天都已经发亮，唐晓婉睡得沉，迷迷糊糊被叫醒。
见容止就站在窗前，衣着整齐，看着她，说：“奶奶叫你。”
唐晓婉迷糊的‘哦’了一声，翻了个身准备再睡，却被容止拉了起来，给她随意的套了衣服便走。
进到屋里之前，容止才俯到她的耳边，说：“奶奶，快不行了。”
这话让唐晓婉一个激灵，猛地惊醒。
她看向容止，说：“你……你说什么……”
容止却没有重复，拉着她进了屋。
此刻，天已经大亮，可屋子里却很暗。
唐晓婉跪在床前，握着奶奶的手。
老夫人躺在床上，看着她，昨日里还有些黑的头发竟似一夜间都白了。
唐晓婉哭，泪珠一颗颗扑扑的往下掉，却说不出话，只喃喃的叫着：“奶奶……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