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只觉后颈一痛,接着黑暗袭来,最后听到的是那人略带了几分慵懒的语调。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墨客将人扔在地上,问:“主子,这人怎么办?”
容止扫了眼地上的上,莫名想起唐晓婉在密室里的那段话,说:“扔出去,省得留在这里碍眼。”
“可是,这人毕竟是慕容元帅的儿子,还是皇帝派来的,你们以后可是要共事一君的。”墨客说。
容止将书放下,看向墨客,目不转睛。
墨客被容止这目光盯得不舒服,咳嗽了下。
容止郑重的通知墨客:“墨客,你最近的废话是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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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容止睡得正响,却在恍然间一下睁开了眼睛。
有笛声从远处飘扬而来,缠缠绕绕,丝丝缕缕传进容止的耳畔。
他皱眉,从床上坐起来,回身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唐晓婉,这便穿了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皎洁的月光散落在天地万物间,使得黑夜里的幽幽谷也蒙上了一层光辉,并不那般黑暗。
容止一袭白衣,手拿着折扇敲打着手心,这便循声来到湖边。
原本空无一物的河边不知何时竟是多了一条船。
船上亮着一盏灯笼。
火红的光恰好将整个小船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