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近那司徒澈有些奇怪,一些宴会之类的应酬基本上都推却了,独独只去了那唐府求了亲。
随后便是闭门在那驿馆,而往常每日里从玄武国送公文的官吏竟突然断了。
可离司徒澈回玄武还有将近半月的时间,一向勤政的司徒澈怎么会突然断了公文。
难道……
若是……
想到这里,容止猛地从榻上站了起来。
若是,那司徒澈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朱雀,如若还想带上一个不可能带走的人,而他又不能放弃唐云山这一脉的关系,那么留个假的司徒澈在这里,岂不是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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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国到朱雀的路上,一辆马车疾驰而去,速度奇快。
伴着那马蹄咯噔咯噔的响声,是里面传来的一阵阵谩骂。
车夫好似早已习惯,因此一路上都是面不改色。
“混蛋,凤清绝……骗子……凤清绝……无赖凤清绝……卑鄙,下流,无耻败类……”司徒乔叫着,嚷着。
然,对面的凤清绝却是睡得正香,一点也不影响休息。
过了约莫片刻,凤清绝睁开眼睛,看看司徒乔,说:“说那么多话,口渴了吧?”说着,递了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