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唐晓婉不由皱眉,这还是第一次……司徒澈在她面前提起容止。
原本容止在他这里基本成了忌讳。
没有人敢提。
她亦是不会不知趣的在他面前说起他。
只是这次,他为何突然提起容止来。
她正思忖,却听司徒澈说道:“晓婉,在你想着为他守身如玉的时候?而他却已经让那白虎国公主白兰芷身怀有孕,早已暗结珠胎,恐怕不等你回去,那白兰芷便已经成为了新任的容夫人。哪怕你回去,见到的也不过是,举案齐眉。晓婉你是想要回去喝他们孩子的满月酒吗?”
听到这话,唐晓婉不由惊愕得一颤。
她手指扣进了床沿,只觉得心头好似万箭穿心般。
怀……怀孕……那女人怀孕了???!!
怎么可能?
明明那之前,容止还说过,他们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怎么可能?
有泪水从眼角滑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司徒澈冷眼看着她,抬手间将那眼角的清泪抹掉,说:“晓婉,你心思单纯,自然看不出那容止的心思……那容止是谁,天底下没有人的心思能够深得过他?你还真的以为,那些日子,他是真心对你?据朕所知,奶奶临终之时于那容止讨要了一个诺言,那就是不准纳妾。然那时,你猜容止怎么说?他竟是沉默,没有应答。可见纳妾之事在他那里本来就是早就存在的。因此,他何曾想过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些话不过是用来欺骗你的花言巧语罢了,也只有我的晓婉会当做是真心话。”
这话让唐晓婉又是一惊。
原来,那时容止就已经给了答案。
原来,容止这人竟是从未想过与她唯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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