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嗯？”
“或者，我从未提起过……”
“嗯？”
“今日的话，我只说一次……”
“嗯？”
“其实我……”
“什么？”
他趴在唐晓婉的颈窝里，忽而有些胆怯，迷迷糊糊，哼哼吃吃的还是说了出来。
“其实，我没有告诉过你，我……我对你本是一见钟情。那时你并不认得我，甚至我也不是认得你的，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或者你根本不记得我了。那时你年纪还小，与司徒澈在一起，是元宵节，你们两人走在一起，戴着面具。我路过，不小心碰掉了你的面具，然后你还凶了我一顿。那时候，我整个人都呆住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丫头，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丫头可以这般的可爱，这般的让我心动。我跟着你们很久，看着你们走进了王府……可惜，那时我刚刚入仕，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丞相的根基也没有稳，一心的都是想着怎么在朝堂上做出丰功伟绩。我曾经找过你，可是没有找到。等到我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便是在城墙上。你跳了下来。那一刻，我觉得心快要裂了。有好久，我没有办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