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周怡笑了笑,“你把你那五千两给我,我帮你解决那几位长老如何?”其实这样的老人家很好解决,非常好解决!他们心里已经没有了金钱名利权势观念,只有对自己喜爱的东西的追求,最简单的方法是投其所好,不是送他们喜欢的东西就对了,还要跟他们有话可说,有事可聊,跟老人家聊天,最重要的就是有耐心了。世家也有利益权利之争,那就相当于一个小朝堂,清高的人有,但是更多的人却是贪污之人,只要你有钱,什么事情都好办得多,这世界上没有绝对清高的人,那得看你出的价位买不买得到他的清高了。
有一句话说得好,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一点也不夸张。
身在落箫那样的位置,几个嫡系兄弟的家主之位之争,要拉拢很多很多家族之人,钱肯定得花得多,还不能落人话柄。
张周怡就不一样了,她挣的钱,几乎一子不落的存了起来,而‘疯人愿’自有一些运转的钱。
“上个月你来‘疯人愿’拿了两万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张周怡现在的身家也算得上现代所说的亿万富了。
落箫苦笑道:“人心,是不会满足的。”
“遇到喂不饱的人了?”张周怡讶异的睁大了眼睛,“这么多钱都喂不饱?”这个人该有多贪?
落箫点了点头,懊恼极了,“族里有几个长老,一直在祖祠住着,我爹让我在他们身上做手脚,或许我的胜算要大一些。”
张周怡鄙视的看着落箫,“你的意思是,你花了那么多钱还没让他们开口说帮你。也就是说,你的叔伯堂兄弟什么的,给他们的钱比你给得多?”
落箫摇了摇头,“不,我爹是上一辈的老三,大伯是庶子,他的子孙没有机会竞争家主之位,二伯更注重的是在家族生意上做文章,他的子孙也是如此。然后是五伯,五伯喜欢拉拢的是官场和家族之人,很少回主家活动,他的子孙也是跟世家子弟这里吃吃喝喝哪里聚聚的纨绔,而能和我竞争的人,就只有二伯的两个嫡子,我的大堂哥和三堂弟。”
张周怡有些脑晕,“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落箫这才发现自己不自觉的说多了,其实他是很想要从张周怡这里得到一些点子什么的,他坐了下来,“我在想,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告诉我。”
张周怡喝了一口吃,“你有没有想到过投其所好?”
落箫点了点头,“三长老好琴和茶,他最喜欢的琴和茶我都全国上下给他找了来。”
张周怡忍住绝倒的冲动,“然后呢?其他人?”
“五长老好诗词,大尨上下的诗词歌赋的书他都有,我送了他一本《逍遥录》。”落箫道:“大长老好佛经,我也找了不少珍本佛经去孝敬他。”
张周怡总算了解了,不是这些人喂不饱,而是这些人根本就不在意!喜欢佛经的人,大多良善,怎么可能贪?喜欢诗词歌赋的人,大多好修养,怎么可能贪?喜欢琴和茶的人,大多雅,又怎么肯恩贪?“你送给他们这些东西,他们说了些什么?”应该是说他很孝顺吧?
“什么都没说。”
张周怡嘴角抽了抽,用食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一首诗,“这首诗,你告诉五长老,请他对出下阕。”
落箫点了点头,面带讶异的看了半天,收下震惊。
张周怡笑了笑,“你把你那五千两给我,我帮你解决那几位长老如何?”其实这样的老人家很好解决,非常好解决!他们心里已经没有了金钱名利权势观念,只有对自己喜爱的东西的追求,最简单的方法是投其所好,不是送他们喜欢的东西就对了,还要跟他们有话可说,有事可聊,跟老人家聊天,最重要的就是有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