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知道了这件事情,卫萱萱、作画少女、甚至那两名女护卫均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如果这样的人还被称为纨绔、恶棍,那么真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才子们应该叫做什么?如此高超才华,不俗谈吐,出众的风仪,竟然是蓝云第一纨绔!
卫萱萱更是有些张口结舌,作画少女虽然易了容,但她卫萱萱却没有易容。非但没有易容,而且还精心打扮过一番。如此绝色当前,那白衣少年竟然能够自始至终不多看自己一眼,哪怕是看过来了,眸中也只是一片清明正色,言谈有礼,举止有度;温文尔雅,洒脱大方。这样的人竟然被称为恶棍?!那那些看到美女就会两眼发直、两腿走不动路、嘴角直流口水的所谓君子们,又该唤作什么?
四女心中一时间竟然糊涂了起来。尤其是作画少女与她的两名护卫,眼中更是一片惊诧:难道这蓝云的习俗与别处大不相同?只有真正的君子才会被称为恶棍?这个想法虽然荒诞不经到了极点,但三女以为,如果玉琉邪真的是恶棍,那么也只有这一个理由可以解释的通!
四人离开了原位置,那案几之上的画作便顿时引起了众女的主意,纷纷围上前去,一看之下,顿时惊呼不绝!彩声不断!
众女之所以被称为才女,当然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多少也要懂得,并且能有一两样精通,此刻一见这幅画,顿时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话中飘渺的意境,优雅的笔风,再看那飘逸的字迹,无不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使人一见此画便即神往不已,众女都与卫萱萱交好,知道她虽然雅擅丹青,却是绝对画不出如此佳作,那么,自然是他身边这位相貌平平的少女所画了。顿时,一道道敬佩炙热的目光便射了过去。
那少女一阵苦笑,知道众女误会了。道:“各位姐姐真是高看了小妹,这幅画实在……是小妹从家中带来的,今日本要作画,却突然看到此情此景与画中极为酷似,这才拿出来欣赏一番。”她说到一半,刚要说到玉琉邪的名字,突然停了下来。心想那玉琉邪既然被众人称为纨绔,而她本人又是如此的才学出众,难道是故意隐忍低调?若是果真如此,那自己一下引起众女的注意力,使她声名大噪,岂不是会对她有所影响?
少女聪慧之极,一旦想到这里,便立即住了嘴。且不论她是不是伪装,但此话却是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去。心中打定了主意,原先一直以为她能够自由出入公主居住的皇宫,必是一位皇子,没想到却是自己想岔了。想到玉琉邪离去之前反问自己的那句话,“难道这不是姑娘所希望看到的么?”心中顿时一疼。暗想道:她如此聪慧,又怎会看不出我的用意?直至离去也不问姓名,恐怕便是自己的态度给了他这样的误解。需要及早解开才好,既然你不是皇子,那我跟你学学画就没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