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明察,请听民妇一言。”状元夫人匆匆而来跪在地上,累如雨下,侍卫都来不及阻止她。
“你怎么来了,你应该在家中休养。”状元伍子安握紧她的手柔声关切。
“各位大人明鉴,我夫君是一个文弱书生,认识他的人,谁不说他知书识礼,谁不夸他是个彬彬君子,谁不赞他才情纵横,完美无缺。认识他的朝中官员也一致称赞,都说他前程不可估量。在家中,他还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孝顺老人的好女婿。
试问,这样一个人会奸污别人的妻子,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吗?再说,一个寒门子弟从秀才到举人再到京城大考,层层关卡,岂是他这样无身份无背景的人做的了假的?各位大人,各位乡亲,你们说是不是?”状元夫人字字含泪诉说。
“是啊,状元夫人说的也有道理。”
“谁知道呢,为自己的丈夫说话,哪个女人都会那样做。”
“就是。你想想,帝大人不就是因为审理这件案子被牵连无辜被害到现在还关押在天牢呢。王大人当然要全力保住自己的女婿了,买凶杀人,不一定哦。”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是啊,看那个人多可怜,整个就一废人,那个女的又被毁了容,若没有天大的冤情会状告朝廷命官。”
“就是,就是。”
“禀王爷,若没有证据再提出来,就请王爷结案吧。老夫要状告这对夫妻诬告之罪。”王树开始咄咄逼人。
“且慢。王尚书,你未免太急躁了。本官还有话要问。”帝青苏喝到,起身慢慢走向状元伍子安,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眼睛,与他对视,任你嚣张,任你狂,任你再昂首挺胸,气宇轩昂,本小姐就要让你亲口说出真相。
“十年寒窗,进了九八家书院,抛却七情六欲,苦读五经四书,经过三年二载,期望一定高中。一叶孤舟,坐了二三个骚客,启用四浆五帆,经过六滩七湾,历尽八颠九簸,可叹十分悲哀。”
帝青苏缓慢而低沉的声音如鼓敲响在状元伍子安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