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振邦哈哈大笑着和弟兄们离开,秃鹫可怜的看了看红毛:“说了不让你打,你偏不听,现在好了,手疼了?”
红毛哼了一声:“我早晚要打败他!”
看着红毛尴尬的离开,秃鹫和刀疤在后面哈哈大笑。
欧阳振邦他们没有坐飞机,事实上,没有廖菲,他们也没有飞机可坐,他们什么也不是。
李楠和几人分别,他要回京都了,几人送别李楠,自己也找车去开林。
现在,欧阳振邦、李建党、买买江,还有陈亮四个人,四人话都不多,欧阳振邦的计划是坐车离开瑞丽到昆明,然后再坐火车去开林,在开林一天自己就回京都。
打算好了,几人在瑞丽车站找到了一辆开往昆明的车,上去后,几人没有注意到,车站上几个人开始打电话,好像是通知什么人。
欧阳振邦实在不把那个带毒的放在眼里,没打死他都觉得可惜了,如果有机会,欧阳振邦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收拾了。
等了十几分钟,班车开动,几人在车上闭目养神。
车开走半小时后,一辆皮卡开了过来,从车上跳下一个人,这人正是四个带毒中的一个,山鹰。也就是他幸运,没有被打死。
下车后,车站上有两个小混混马上说了车牌照和方向,山鹰听完跳上车,车上还有三个大汉。
“他们去了开往昆明的班车,走了半小时了!”
山鹰上车后说道。
“追!”
三个大汉中的一个只说了一个字,然后闭目养神。
山鹰发动车,车向昆明方向追去。
京都。
苏林看着杨得志问道:“你怎么看?”
杨得志摸着刮得铁青的下巴想了一下说:“我觉得有很多种可能,不过老苏,这文件拿得太容易了,怕是不妙啊!”
苏林也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惜,咱们的级别看不到文件,要不然会立刻知道真假的!”
杨得志深深的叹了口气,两个老人开始缅怀以前的岁月,有点岁数的人都喜欢这样,特别是像这两个年轻时有故事的人。
苏小暖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琳琳,她还没起床呢,琳琳就来了,现在的琳琳,竟把欧阳振邦当成了救命稻草了。
苏小暖在被窝里露着两条洁白的手臂,里面则是内衣裤,夏小青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疯了,又是一夜没归。
“暖暖,你一定要帮帮我,要不然,我爸真会死在里面的!”
苏小暖这个后悔,真不该说出欧阳振邦,他还忙得要死,这都是什么事啊。
“琳琳你别急,欧阳振邦不过是江源下线城市开林的,他什么也不是,再说,他现在根本不在京都,我的意思是,你别靠着这件事,这件事不靠谱,你最好先找找别人!”
琳琳痛哭失声:“没有人了,我谁都找不到,以前,爸爸到处是朋友,现在,爸爸没朋友!”
苏小暖默然,也对,出了这样的事,谁都唯恐避之不及,谁还敢管这事啊。
叹了一口气,苏小暖安慰琳琳:“他回来了,我一定让他见你一次,到时候,你们说就行了,不过我要先说一下,他非常的忙,不知道有空没呢!”
琳琳点头,然后自己离开,苏小暖躺在被窝里两眼大睁着看着天花板,嘴里自言自语:“臭虫子,怎么还不回来?又去什么地方逍遥去了?”
一个重重的喷嚏打了出来,欧阳振邦睁眼一笑:“暖暖又想我了!”
向车外看,车已经到了怒江边上,江水并不太平静,外面也有点风,看着蜿蜒而流的怒江,欧阳振邦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怒江是华国西南地区的大河之一,又称潞江,上游藏语叫“那曲河”,发源于青藏高原的唐古拉山南麓的吉热拍格。它深入青藏高原内部,由怒江第一湾西北向东南斜贯西藏东部的平浅谷地,入云南省折向南流,经怒江傈僳族自治州、保山市和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流入缅甸后改称萨尔温江,最后注入印度洋的安达曼海。
云南省的怒族把怒江称为“阿怒日美”、“阿怒”是怒族人的自称,“日美”汉译为江,含义为怒族人居住区域的江。
看着还算清澈的江水,欧阳振邦伸了个懒腰,刚伸直,车突然就是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差点把他摔过去。
向下一看,欧阳振邦咧嘴笑了,车前面横着一辆皮卡,皮卡车边站着一个人,不正是自己在缅甸那边见过的带毒者吗?看来这小子是真不想活了,又看了看下面的江水,欧阳振邦邪恶的笑了。
李建党也看着下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边境线上打掉几个贩毒的,被这小子跑了,现在来报仇来了!”
李建党一听乐了:“那怎么办?”
欧阳振邦无奈的叹了口气:“下车整吧,还能怎么样?”
李建党点头同意,买买江看这样的情况,也明白了一些,他根本不问,跟着两人就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