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把马拴在一旁,然后慢慢的扶着楚承孝进了寺庙。
有了上次齐缥缈受伤时的经验,这次夏叶很熟练的帮楚承孝包扎好了伤口,然后扶着他躺下让他休息。
寺庙虽然破旧,但是夏叶还是在敬台上找到了蜡烛,于是用火折子把蜡烛点亮,又稍微整理了一下寺庙里的东西。
准备收拾出两个舒适的地方休息,等一切收拾好后,夏叶也躺下休息了。
一夜夏叶都没敢睡好,生怕楚承孝有什么不舒服,但是就在她临近凌晨睡的正迷糊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楚承孝说渴。
于是夏叶赶紧起来,找了片叶子去外面接露水来给楚承孝喝。
好在昨晚没有发烧,不然她可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喝下露水的楚承孝慢慢醒来,然后看了眼夏叶:“睁开眼能看见叶子,真好。”
“都能贫嘴了,看来你已经伤好了。”夏叶开心道。
“本来就是皮外伤,不碍事。”
“得了,你快好好休息,别说话了。”见楚承孝说话还有些虚弱,夏叶赶紧打住,让他赶紧好好休息。
天色已经亮了,夏叶起身去把蜡烛吹灭,结果眼角无意瞥见了佛像脚下面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
夏叶好奇的扣出来一看,发现居然是个令牌,牌子上写着一个讼字。
“这是什么东西?”夏叶拿着令牌去给楚承孝看了看。
楚承孝看了眼,然后回答:“这是一个讼师的令牌,你怎么会有这个?”
讼师的令牌?夏叶指了指佛像台子上:“在那里找到的,有什么用吗?”
“这讼师就像考状元一样,需要功名在身,只要有了这个讼师令牌,便可以自由出入公堂,谋得一个差事,怎么会有人把这个东西丢在这里?”
夏叶摇摇头,然后翻看了一下令牌,这么说来还是个好东西了?
暂时把令牌收起来,夏叶靠在旁边开始眯着眼睛休息,昨晚一夜没睡好,她现在好想美美的睡一觉。
楚承孝也是因为受伤了,身体比较虚弱,所以两个人又沉沉的睡了过去,休息了大半天才开始赶路。
夏叶出去找了些野果子充饥,看着脸色和嘴唇开始有了些血色的楚承孝,她就知道他应该是好了,也就是所谓的度过危险期了。
“能骑马吗?”夏叶咬了口青涩的果子问。
“我不骑难道还要你来骑吗?”
想起来黑子被夏叶勒的发疯的一幕,楚承孝就不寒而栗。
夏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然后还是乖乖的坐在前面,让楚承孝骑马。
一来是因为夏叶晕马,二来是因为楚承孝受伤了,所以马儿走的比较慢,也比较稳。
坐在马上的夏叶挑了个颜色比较鲜艳的果子递给楚承孝,自己却挑了个比较青涩的吃。
见夏叶果子青涩,楚承孝皱了下眉头,然后把手里鲜艳的果子跟夏叶咬了一口的青涩的果子换了一下。
“哎哎…你干吗?”夏叶看着手里被夺走的果子道。
“你吃这个。”楚承孝指了指鲜艳的果子道。
“我不,我就喜欢吃青涩的果子。”夏叶想着甜的果子里面应该糖分比较多,楚承孝受伤了,也没什么好补的,所以尽可能的把红的果子都给了楚承孝,没想到他居然又跟她换了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