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是她自己跳河的,跟我没关系。”钱大贵解释道。
“但是如果你连我这个讼师都不告诉实情的话,那我怎么帮你呢?”夏叶问。
“真的不是我欺男霸女,我只是喜欢她,谁知道她脾气那么倔竟然跳河自尽了。”钱大贵一副自己也没想到的表情。
“如果你不逼她,她会跳河自尽了?男女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互相喜欢,不情不愿迟早会出事情。”
钱大贵点点头:“是是是,李讼师说的是,所以我这不是来请李讼师帮忙的吗?”
夏叶冷笑一声:“对不起,这状子我不能帮你打。”
一听这个钱大贵就是过错方,她才不会帮恶人打官司。
“李讼师要多少银子都可以,只要李讼师帮我接这个状子。”钱大贵继续道。
“钱老爷,这不是多少钱不钱的问题我不会帮一个坏人。”夏叶直接道。
钱大贵突然就腾的站了起来:“李讼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来找你递状子就是看得起你,不就是打赢了两场吗?牛什么牛?”
“你不帮忙接这个状子,我再找别人就是了。”见夏叶言语中有针对性,钱大贵突然感觉不妙,于是转身准备要离开。
见钱大贵要走,楚承孝突然起身一脚踢在钱大贵丰盈肉上,然后钱大贵一个趔狙出了门。
多亏了门外的伙计及时扶住了钱大贵,被踢的钱大贵转过身来看着夏叶和楚承孝:“你们丫的居然敢踢我?”
“钱大贵,说话可要讲证据,你自己出门时一个趔狙难不成现在要赖上我们?就因为我不接你那肮脏的状子?”
“你胡说,明明就是刚才你们有人踢了我!”钱大贵捂着屁股说。
“谁看见了?”夏叶摊摊手问。
钱大贵气的咬牙转身离开了。
要问为什么钱大贵没有让他的伙计动手,夏叶猜测,大概是因为自己牵扯了案子,又加上夏叶是讼师,钱大贵不想在这个关头惹是生非。
“走,出去看看。”等钱大贵走后,夏叶拉着楚承孝离开了客栈,然后朝公堂跑去。
“不是说不接钱大贵的状子了吗?”楚承孝问。
“但是我想去看看。”夏叶说道。
然后两个人来到了衙门,衙门口这会还没有多少人,因为还没有多少人来。
夏叶四处看了看,发现一个年迈的老伯坐在衙门口,叹了口气然后准备击鼓。
“老伯。”夏叶走过去叫了声。
老伯抬头看了眼夏叶,脸色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问:“公子有什么事?”
“不知道老伯是要状告何人?”
“我要状告牙关县的一个商贾,凭借自己的家财万贯,害死了我的女儿。”老伯说完,干涸的眼睛中流出了眼泪。
难道这个就是钱大贵说的那个案子,夏叶拉住要击鼓的老伯道,你能不能把这件事情跟我说说详细?
老伯一脸奇怪的看着夏叶。
楚承孝赶紧出来解释道:“这个是李业李讼师,老伯可以把事情说给她听,待会她可以帮你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