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儿最讨厌的就是楚怀德总是把帝王的面子摆出来,可是谁生下来也就不是王爷啊,楚怀德只不过是命运比较好而已,幸好自己在现代的时候也算是饱读诗书,所以现在的这种情况,肯定是可以应付的: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和即云是一样的人,可是你想过吗?你当上王爷是因为你自己的才华吗?当然不是,你当上王爷,只不过是因为,你生在帝王家,这有什么值得出来炫耀的,天下比你有才华的人多了去了,你凭什么就要大男子主义,别人就不能要,或者是凭什么你就要别人给足你面子?”
夏叶儿的话问的楚怀德哑口无言,楚怀德知道在这种问题面前,自己永远都是辩论不过夏叶儿的,夏叶儿好像永远都能说出一些自己都说不出来或者是自己都不知道的话。
不过夏叶儿一点喜悦感都没有,因为楚怀德的观念就是那样的,想要改变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虽然现在楚怀德说不过自己,并不代表他就觉得你说的是对的。
楚怀德说出了那一句自己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的话了:
“好好好,你说的都是对的行了嘛,我说的都是不对的,我可说不过你。”
这句话楚怀德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次了,可是还是要说,夏叶儿也很无奈,听听这个语气,好像又是夏叶儿在逼迫楚怀德一样,夏叶儿也只好是笑笑:
“哎呀,不要这么说话,我这又不是在比你承认什么,只不过是子啊告诉你一个事实,事实就是不要总是用一种大男子主义去看待一些人和事。”
楚怀德冷笑一声:
“你怎么只说我,却不说即云?”
夏叶儿听到楚怀德的话,就知道现在楚怀德还是在生气,不对,应该说他现在在吃醋:
“我为什么不跟即云说这些,你很希望我跟他说这些事吗,帮你如果很希望的话,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我马上就过去跟她说。”
楚怀德听到夏叶儿这么说的时候,心里面还是挺开心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勉强了,你就子啊这里,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跟我说就是了,也就只有我能够忍受你了。”
楚怀德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语气是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宠溺,夏叶儿笑笑,这个男人原来还是有一点的幼稚:
“那我就在这里说了,你可不准再说我。”
楚怀德笑笑,没再说什么,马车继续的往前面行驶,形式过了一段路程以后,夏叶儿又困了,楚怀德知道,刚从外面寒冷的环境回来,然后突然地就温暖过来的时候,人都是会犯困的,夏叶儿现在犯困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