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子缓缓地站了起来,就这么一小会,她就经历了生死一刻。天子果然是阴晴不定,刚刚他那么轻易的吐出砍了自己那句话,可见他想要一个人的生死,那么的容易。
捶了捶已经跪得麻木的双腿,夏叶子开始思索着,怎样才能把这灯笼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呢?先不说原封不动把,就是放回去,也要找个工具不是?她可没力气,再爬上一根柱子,把灯笼放回去。
想到刚刚那两名侍卫,夏叶子当即走过去借梯子。结果问了一大圈,竟然没有一个侍卫愿意给她借梯子!
不用猜,肯定是拓跋昊命令的!
该死的!这不是让她死里逃生,还没有来得及庆幸,就告诉她,其实迟早要死,只不过延长了她去死的时间吗?
静静地看着远处那么一大排的灯笼,忽然眸光一闪,夏叶子分明记得中间那根柱子上的灯笼,在她来的时候,就一直没有点燃!
拓跋昊只说了让她把手中的灯笼原封不动放回去,可没有说不可以让她用别的灯笼代替吧?这么一想,夏叶子升起了一丝希望,哈哈手,爬上了那根柱子,将那盏灯笼取了下来。
打开一看,里面的蜡烛果然是新的一根,没有点燃过!将这跟蜡烛放在了自己这只灯笼中,然后爬上柱子上,将灯笼放回去。
剩下的燃了一半的灯笼,夏叶子继续坐下来,烤火。毕竟这一个晚上,还很漫长。夜深的时候,天气更冷。
第二天夏叶子还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小腿上传来一阵疼痛,夏叶子睁开惺忪的大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拓跋昊!
一骨碌坐起来,然后跪下来说:“奴婢参见皇上!”
拓跋昊将她打量了一番,方才耐人寻味地说:“待选秀女夏蕾子的贴身丫鬟桂香,是么?”
“是,奴婢在!”夏叶子一脸的惊惧,这拓跋昊什么意思?
“朕昨晚上临幸你家主子,哦,如今她已经是七品的彩女了。你家主子得以进位,你这个做奴婢的,应该很为她高兴吧?”
“是,奴婢高兴,谢皇上圣恩!”夏叶子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想不到这拓跋昊还真的去临幸夏蕾子那个泼妇!她昨晚上那么说,只是害怕与彩蝶同一个下场,却不曾想真的让夏蕾子检了个便宜!
拓跋昊邪肆一笑:“真的高兴?朕瞧着,你似乎很不乐意呢?”
“奴婢不敢!”林叶子恨得牙根痒痒的,偏偏还发作不得。
“唔,看你跪了这么就,起来吧!”拓跋昊忽然,格外开恩的说。
夏叶子嘘了一口气,正想要站起来,膝盖住传来一阵疼痛,惊呼一声,夏叶子痛得差点儿就呲牙咧嘴。
拓跋昊蹲下来,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冷嗤一声:“怎的,才跪了一会儿,这就委屈不行了?”
夏叶子郁卒:“皇上,奴婢不敢委屈,只是腿有些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