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中间的那个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什么中间那个,那是王泽成,王兄。”
“唉”陈诚叹了一口气,停下脚步来,目光炯炯的看着岳庸,“你我若都是做大事的人,这些人的名字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说罢,大步开走,留下岳庸一人,想了一会追了上来,问道:“言忠,这是什么意思?”
“中节兄,此后的天下焉有他们的舞台。我陈诚不屑做这样的事,斤斤计较,泛泛空谈,我要做的自是为天下指明方向,那些尔虞我诈、奉承虚伪又怎么值得我们浪费时间?大乱世自是孕育在大人才,大动荡自有大喷薄。天下若是一盘旗,你我是甘当旗子,还是要做棋手?“那言忠兄的意思是?”哪怕就是做一枚棋子,也会成就不能不走这一步之势,令棋手不得不为之啊。”
陈诚向前走了一步,双眼看向远方,背过手去,是以摆出了自己认为最为销魂的一个姿势,:“你觉得你能看穿着历史多少年呢?”
岳庸此时已经回过气来,盯着陈诚的背影,缓缓的说道:“我不知道自己能看多远,但你如能使这长安城安定,我岳庸便一身追随于你。”
听到这话,陈诚不由转过身来,再一次打量了眼前人,实在是不能小看每一个古代人啊。看来还是很不好糊弄啊,“咳咳,长安地处关中,本是千里沃野,城大墙坚,前方有潼关可阻东方之敌,向西联通西域,又是商业要道,向南发展自有巴蜀天府之国。昔者强秦便是据此发展百年,而最终得其天下,今东方也并不是六国之时,尚且混乱,我又紧握汉朝宗室,方可挟天子以令诸侯,所以有能者若是居长安而修文韬武备,适时而动,则进可图天下霸业,退也是一方诸侯。只是??????”
“只是什么?”“这番道理在这此等乱世之中,未必没有人看的出来,但最终都是一场梦空,原因不外乎是所托非人,何进看似势大,其实外不能与地方豪族相连,内不能平后宫之乱,收天下士子之心;董卓一节莽夫,只知掠夺,不尊王室,不晓恩惠,名不正言不顺,又岂能成功否?郭李等人更不必附议。”,
陈诚说及此处,停了一停,看到岳庸正是眉头紧锁,正是一番思索之像,只觉得可以托付,便继续说道“此等小人又怎么够得王图霸业,又怎么是我等之辈效忠之主?”
“那依你之见?”
“而今长安若想长久,必要换主不可。”“那谁是弟心中之选?”“观当今天下之势,临长安近者,张济,曹操,张鲁,马腾是也。张济与郭李一丘之貉,不足与谋;曹操曾被月旦老人誉为乱世之奸雄,治世之能臣,为兄以为在今后天下之中,必有其一席之地。”“那可是要投曹?”
“不,曹操阉患之后,在许招兵,恐有不臣之心,又怎能引狼入室?况他手下众多名士,又怎会看重我等之辈?就算能够得以重用,也不过是位极人臣,不过尔尔。”
“那你是??????”“不错,今长安之主,一是要忠于汉室,方能领天下之能人,二是有金刚武备,可挡敌进取。西凉马腾原是汉伏波将军之后,自是忠勇仁义,手下西凉铁骑,与董卓一般无二,正是上上之选。”
“可是又当如何献城?”“献城?长安天子之地,怎能献城,连攻打的人也没有吧,所以唯有先使其内部动乱,才有可乘之机。”
“那现今我们有当如何?”“我不是说过了么?中间那人所说的还是有些道理,我们首先还是要从钟繇处入手,才能进入长安的天地。那钟季常是有丞相之才,有他相助,自是万事能成。”这倒不是陈诚胡说,只是深知历史罢了,那钟繇早年相貌不凡,聪慧过人。历任尚书郎、黄门侍郎等职,助汉献帝东归有功,封东武亭侯。后被曹操委以重任,为司隶校尉,镇守关中,功勋卓著。以功迁前军师。魏国建立,任大理,又升为相国。曹丕称帝,为廷尉,进封崇高乡侯。后迁太尉,转封平阳乡侯。与华歆、王朗并为三公。明帝继位,迁太傅,进封定陵侯。而那马腾也是守成有余之辈,自是能够让自己大展拳脚了。
且说这一番论述是得岳庸对于陈诚有了新的认识,虽说这其中必有为自己打算的小九九,可是也不是非一般人能够想的出来,年仅二十三岁的岳庸就这么打算把自己卖给这个笔记自己小两岁的陈诚,而且注定被他带进了一条不归路,也深深的记住了我们陈诚同学的那句至理名言——
“故诚云‘扯淡啥子的是没有用的,还是要脚踏实地的干么!’”后来岳庸也曾模仿过陈诚同学的语气神态,却无法得其精髓,但在现代人们却耳熟能详,这就是我们四川幺妹体来。不过现在岳庸顾不得这么多,他现在已经被陈诚拉着讲述下一个计划了。
于是被后世称为黄金搭档的两个人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合作,不过对于这一点,我们的岳庸同学从来都是不承认的,他一直坚信自己是纯洁的,而那位高高在上的陈大人远没有那么美好,至于为什么?岳庸用这么一句话来解释:距离是可以产生美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