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如果没有异议,请稍安勿躁。”面上依旧是那平静无波带点笑意,邹谦君的心里,却对这些贵族千金厌恶个透彻。最讨厌这样摆弄心机的人,一个人作死就算了,还顺带连累了一群人。
余光一扫,发现倪想瑢半扑在地上,眼泪婆娑,毫无形象。
邹谦君缓步朝她走了过去。
突然,他将受伤的女人抱进了怀里。
随后,温润如风轻轻笑了笑:“这位小姐您还好吧?这个地方不适合救治,我先带去处理伤口吧。”
倪想瑢心颤,她感觉邹谦君笑得很温柔,可是这笑里好像藏了刀子一样,温柔得虚幻。她想开口,可是却浑身僵硬,说不出话来。
“待会儿问话,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错已经犯下了,想不承认想找借口,那只会让你死得更惨。相信我。”邹谦君说完,冷冷一笑,往曲南和曲北商消失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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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南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右手心里赫然一道疤痕,虽然不深,却也实在难看。本来白皙无暇的手,因为某一个不相干的人,无缘无故多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是她疏忽大意了,倪想瑢连心机婊都算不上,有什么计谋全给写在脸上了,可她却还是受伤了。
医师帮她消毒过后,细微的包扎了一下。
曲北商见过大大小小的伤,在国外训练时,动不动深可见骨的伤痕。他曾经亲手取过子弹,那时候手不抖,那时候的他很镇静,一边还能十分理智地说些安慰的话。
可此时,他竟然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曲北商修长的手轻抚着曲南的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顺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