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想开口,嗓子眼儿却仿佛被烟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她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只看到两张冷漠和质疑的脸。
她抬手要去抱住小腹,手臂却像是有千斤的力量,沉重的让她无法动弹。
不是那样的……她想说不是那样的,可是下一瞬间,她已经失去了知觉。
眼前一黑,她忘了是以何种姿势倒下的,只是曲北商父母的叫态度在她脑子里一遍遍扩大,最后和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我好头疼曲北商,你、在哪里?
“南南——”耳边传来萧华灼紧张的声音,不过,再也听不清了。
……
秋日的蝉鸣出现在了曲南的耳朵里,周身的温暖渐渐的让人浑身不舒适。那些温度越来越高,最后几乎灼热到滚烫,让人失去原有的惬意,而开始不安。
躺在床上的女人眉头微微蹙起,她的嘴唇苍白而干枯,没有一丝湿润,皲裂出来的痕迹让那张小脸看上去让人心疼极了。
房间里没有人,安静的只有开着一丝缝隙的窗外透进来的鸟鸣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