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南南?”
床上的小人儿脸色苍白的就跟一张白纸无疑,唇瓣干涸,脸蛋不正常的红肿着还有几个交错的手掌印。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陷在痛苦之中没有办法抽身。
“南南,你醒醒……”白越泽突然脑袋就空了,床上的人没有半点活着的气息,就像是已经离开了这个世间一样。手里的那双软绵绵的小手似乎冰凉都让他整个人都想要打寒颤,他的唇都浮起了一点紫色,“南南,你别吓我别吓我,医生,医生呢!”
将她的手往自己嘴里含,他自己在哆嗦着,不停哆嗦,喊医生的那些话都在颤抖。
突然,就像是他的错觉一样,嘴里的手指突然动了动。白越泽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慌忙看上躺在床上的女人,那唇瓣微微掀了掀,立刻就有鲜血从那干涸的唇瓣上觅出。
白越泽想都没有想,俯下身子将她的唇瓣舔了舔,有一丝铁锈味钻进他的嘴里染上他的味蕾。白越泽的手指微颤,他的舌很是小心翼翼,似乎怕下一刻将脆弱的她弄得遍体鳞伤。
她的唇瓣已经足够润滑,白越泽微微离开一点,听到她开开合合的声音,有微弱的声音传来。
“你说你说,我听着南南。”
门被悄然的打开了一丝缝,外面一双嫉恨的眼睛看着男人卑微又惶恐的附在床上女人边上的场景,看到他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哥哥……”曲南的声音虚弱极了,她努力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似乎沉重无比,好几次才终于抬起沉重的眼皮,浓密的睫毛像是命不久矣的蝴蝶,翅膀煽动的迟缓而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