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赵堂主似乎早有预谋,不找别人,偏偏就只拿姚义和秋荷开刀。两人年纪轻轻,哪会是李、赵堂主的对手,几个照面,两人就觉得后继乏力,隐隐有跌倒之势。就在这时,彩莲大喝一声“停!”场面顿时静止下来。彩莲本就没有伤他们之意,这只是为时局所迫,无可奈何而已。“算了,我们走吧,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恩严辰挥了下右手,李、赵堂主便退了下来。
恩严辰无不得意,在将走之际,笑道:“经帮主,宝藏都是有才之人的金库,看我们谁先解开宝藏之谜吧!”
回到红日教,恩严辰的心情非常之好,对身边的彩莲说道:“嗯,你今天表现得很好,我很高兴!”可彩莲的内心却是非常的痛苦,今天的所做作为,足以让秋荷他们恨透自己了。但是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我要去看望阳生明,就现在!”彩莲用请求的语气说道。
恩严辰没有反对:“可以,不过夫人最好不要打扰他。今天才给他上了药,打扰了他,恐怕药效就不那么好了。”彩莲又恢复成冷漠的表情,道:“不用你教。还有,你给我记住,我不喜欢你,说话注意点儿。”恩严辰并不把彩莲的话放在心上,笑道:“看你,快为人妻了还这么嘴硬!来人,送夫人去阳公子的房间。”
疾风帮,秋荷被彩莲这么一击,再好的朋友也有些愠色。“都跟她说了,有事我们一起面对。可她呢,就是不听,还让那些走狗抓我们,这什么意思呀!”
谭忠鉴可不这么认为,他虽然和彩莲相处不久,不过却还是清楚彩莲的为人,所以为彩莲辩解道:“秋荷,我想姚义先前说得对,她一定是为了救阳生明,才不得不这么说的。”
秋荷又为自己的观点找来借口:“那她也不至于夫君夫君叫得那么肉麻吧,这不是存心和我们过不去嘛!”
“如果要演戏,不逼真又怎么骗得过恩严辰这种小人呢?”肖蓬说道,“或许,作为朋友的我们,应该相信她才是!”
“是呀!”这时,经文风也该发发话了,“肖兄此言甚是,我相信王姑娘这么做一定是有苦衷的,大家就不要再怪她了!现在夜已深了,就先下去歇息吧!”众人点了点头,不再过多争辩,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彩莲在下人地引领下,来到了阳生明的房间。由于彩莲答应了恩严辰的要求,阳生明自然不用再受那牢狱之苦,还请了上好的大夫亲自诊断治疗。
坐在床边,看到阳生明如今憔悴的面孔,不知心里是酸还是苦。“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为了救你,不惜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他们现在一定还在骂我,说我不要脸,或者更甚吧!”一边述说,一边的眼泪又禁不住地流下。女人,真就是水做的,就算是再穷,眼泪永远都是无止境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我希望我们能够回到过去,回到书院,因为那段日子是我进城以来最开心的日子。在那里,我认识了很多朋友,就像是回到了我的家乡,有那么多的伙伴,陪我笑,陪我玩,从不孤单。你告诉我,我错了吗?”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地落下,滴在阳生明的伤口上。而此时,被泪水浸润过的伤口,正以看得见的速度愈合。只不过彩莲正在情感之中,没能发现罢了。本来也是在深夜,彩莲哭着哭着,倦意袭来,直接扑在床沿睡着了。
转眼已是第二天,当第一屡晨光照进房间,昏迷了整整两天的阳生明终于从沉睡中醒来。揉了揉迷朦地双眼,刚要下床,却发现床边还有一人,是彩莲!或许是起床的动静太大,惊醒了彩莲。
“呀!阳生明,你怎么…醒了?”彩莲惊得没话说,昨晚她看了下阳生明的伤,很重!没有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哪想到,才一晚上,所有的伤全好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我醒来很怪吗,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阳生明不知所以然,看着彩莲这种癞蛤蟆都能蹦上天的惊讶,心里多少有些发毛。
“没…不怪!”彩莲一时激动,竟忘了说词。
“你昨晚一直都守在这儿?”阳生明不是傻子,不然她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我…我…”听闻阳生明这么发问,脸蛋唰地一下就变得通红,“我昨晚是来看你伤势的,不过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真的?”阳生明显然不怎么相信,“咦!彩莲,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阳生明问道。
“呃!这个…”彩莲一时不知怎么开口,这能说吗!“哦!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去帮你把药端来。”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慌里慌张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