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忠鉴,你没事吧!”姚义扶起谭忠鉴,问道。
“没,没事。几口血而已,死不了!”谭忠鉴勉强地说道。秋荷注意到了姚义后面和夏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问:“姚义,他是…”
“哦,他才是真正的夏树!”姚义长话短说,“昨天我本来在后院揣摩《淡月寒心》这首诗…”
“这经文风还真不是东西!难怪刚才还想杀我们呢!”听了姚义的叙述,经文风在秋荷心中的印象那是呈直线下降。肖蓬说道:“各位,现在讨论这些都没用了,我们还是赶快追上去吧!”众人都觉得有理,就不在原地耽搁了。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再次走了大约百丈的距离,一扇石门终于是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恩严辰首先一试,却没能推开。接着是经文风一试,也没有推开。恩严辰知道这石门不是一般的沉,只能合多人之力才有可能推开,于是对经文风说道:“经帮主,要想推开此门,看来我们只能合作了。我这方四人,而你们只有两人。我看我们找到宝藏之后,我六你四如何?”谁都知道,这不过是场面话而已,经文风当然欣然接受:“好,那我们一起把门推开吧!”于是六人一同用功。
“吱!”石门突然抖动了一下。
“吱…”伴随着连续的声响,石门缓缓打开了,一间巨大的厅堂顿时出现在六人眼前。然而,正当大家松懈之时,两支飞箭凭空射出。
“嗖!嗖!”
“不好!”经文风情急之下没有御箭之策,顺手把假夏树抓到自己身前。而恩严辰则发现及时,身形一闪,飞箭却刺中了身后的钱坛主。
“啊!痛!救我!”两声惨叫,假夏树和钱坛主身上冒出屡屡青烟,继而身体逐渐腐烂,最后化为了两滩浓血!
“啊!”剩余的四人看到这恐怖的场面,顿时吓得噤若寒蝉,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在原地愣了半天,四人才平息了这场惊吓,胆战心惊地踏入了面前的大厅堂。
这厅堂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很大的石洞而已。四人进洞后首先做的就是点燃石壁上早就放好了的火把。然后才是清查这洞中的物品。这是一个半球形的山洞,地面呈圆形。靠圆心的一大片地上放的是一些参差不齐的木桌和药柜,桌上柜里放的全是些仙丹仙药,价格肯定是不匪。在离圆心较远的外圆环上,则整齐地陈列着几十个石刻的妖魔鬼怪,面目奇丑无比。
在恩严辰一行人进石洞不久,姚义等六人也闯了进去。而就在那时,沉重的石门自动关上了。
“喂,你们在干什么?难道你们还真想和我们同归于尽啊!”恩严辰见姚义他们一进来门就关了,还以为是他们关的。秋荷还没弄清什么事,就闻恩严辰在那叽叽歪歪,顿时就来了句:“我说你脑子进水了吧!我们要是能关门,又何必跑进来陪你们一块死呢?”
“你…”恩严辰气得是直咬牙,一介女流之辈竟让自己下不了台面。
正当恩严辰快要爆发时,石洞内奇境出现了。所有石刻妖魔突然绿光四射,照耀着整个石洞。接着石刻一阵颤抖,妖魔突然化为了实体,身体猛然暴涨了将近石刻的两倍。
“嗷!”一声长啸,震得人耳膜都快破碎了。这声音就像是军令般,一啸而动全妖。群妖魔张牙舞爪,立刻向在场的所有人扑了上去。除了会武的人还可以挡下几招外,其余的人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特别是晓月,不仅不会武艺,还是个弱女子,她能抵挡什么。当一个魔王伸出一张利爪抓向晓月时,谭忠鉴只能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都受了伤,再添上一爪又算什么!想时身体立即挡了上去,叫道:“晓月,快找个地方躲起来!”话刚说完,只听得“唰”的一声,背上五条血痕顿现,血雨更是满天洒下。
“砰!”余威带着谭忠鉴飞到半空,又和石门来了个近距离接触。“噗!”吐出嘴里仅剩的一点血液,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脚难动分毫。难道我谭忠鉴就要丧命于此了吗?
不管怎么说,谭忠鉴心里都有些不服气。父亲的仇呢?还有山神对自己的期望呢?难道这一切当真就要结束了?谭忠鉴无力地躺在石门边,等待着黑白无常的光临!
“咦!”就在谭忠鉴最失望的时候,忽然发现右手边的石门有些不平整,而且还是凹陷的,似乎还差了一点东西。是什么呢?谭忠鉴用食指沿着凹陷的轮廓走了一圈,更觉得奇怪了!好熟悉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东西?谭忠鉴静下心来,努力回想着石门所缺的东西。这件东西一定很重要,或许还可以救自己乃至这里所有人的性命。
“我知道了!原来是它!”谭忠鉴突然一阵欣喜,终于知道了那是什么!(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