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鱼依然依靠在旁边的石栏的沿边,没有跟李观音回去的意思,反而望着对方的背影说道:“莫非你是属木头的?”
听这话,李观音立即顿足,他如果还听不懂师姐话中的意思,那他真就成属木头的了。
转身,原路向前两步半,然后直接揽住了师姐的腰肢,将嘴唇凑近师姐的脸颊,轻轻一吻,然后,李观音一本正经的说道:“北舫街有多家客栈,都不错,要不要去试一间?”
陈鱼鱼脸色绯红,白了李观音一眼,酸溜溜道:“行啊,还知道北舫街客栈多,这么说你是经常和女人去咯?”
李观音一怔,马上否认道:“哪有,我只是……”
怎奈他这话还未说完,陈鱼鱼柔嫩的朱唇便吻在了李观音不薄不厚的嘴唇上,然后……陈鱼鱼主动献上香舌的舌尖,勾弄着李观音的唇齿。
李观音被陈鱼鱼的行为惊吓住了,他对亲嘴没经验,所以……
他只能笨拙的回应着,将舌头砥在师姐的香舌上,然后用嘴唇吸吻师姐香舌上酸酸甜甜的香液,并且用舌头胡乱攻占着师姐的整个口腔,将里面冰糖葫芦的酸甜味道尽情的吸收到自己的嘴里,然后吞进喉咙。
李观音从未想过,亲嘴竟然是这样舒服的事情,他痴迷的舔砥着师姐口腔里的任何部位,牙齿,舌尖,舌下面的那些粉肉,渐渐的,他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伸进了师姐的上衣里,抚摸着那两团浑圆柔软的部位,并且另一只手向下游走,摸向师姐的腿间。
嘤咛声不断,与不轻不重的冬风相撞,好似干柴碰到烈火,好似烈火碰到狂风,相辅相成,愈发猛烈。
李观音的手在师姐腿间的那层小裤裤外销魂弥留之际,陈鱼鱼的手也在小师弟的裆间游走,她毫无悬念的隔着衣服摸到了那条硬东西,然后毫无经验毫无节奏的前后抚弄,抚弄的那条硬东西即便隔着衣物,也能传达给陈鱼鱼它身上的欲火是多么强烈。
然而,便当李观音抛开环境的约束,要将师姐托在石船舫的石栏上为她解开裙衫,作势与她欢好时,师姐登时停止了她的所有动作!
她将柔嫩的朱唇离开了李观音的嘴唇,她将玉手离开了李观音的裆间,她将自己被李观音用手扩开的衣衫,从新整理好,然后,她按着李观音的肩膀,跃下石船舫的石栏,对李观音说道:“差不多就好了,回家吧。”
“……”李观音顿时像被浇了一盆带冰块的凉水,傻儿巴叽的看了师姐良久,不解道:“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陈鱼鱼除了脸颊潮红无比外,其他像是什么事情没发生过,说道:“回家啊,走,回家。”
“那,总得有个理由吧?”李观音莫名其妙道:“我这儿正……”
不待李观音说完,陈鱼鱼再次打断道:“我知道你急,但今天确实不方便。”
李观音拧着眉道:“怎么了?”
陈鱼鱼低声说道:“那事儿来了。”
李观音急道:“你这不胡说吗,师姐,我可是学医出身,我看不出你现在没那事儿?”
陈鱼鱼深呼了一口气,看着李观音的眼睛说道:“成婚以后行不?”
李观音翻了个白眼,认真道:“作为一名修仙者,怎么能拘泥于成不成婚那种小节?”
陈鱼鱼一时哑然,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你是处男吗?”
李观音一愣,顿了顿,认真的说道:“是。”
陈鱼鱼看着李观音的眼睛说道:“你又没有守贞砂,我怎么相信你?”
“……”
李观音一阵无语,说道:“男的可以点守贞砂吗?”
陈鱼鱼面无表情道:“那怎么证明你是处男?谁知道你亲我之前跟多少女人亲过,动作那么熟练!”
“我第一次亲嘴!”
李观音急了,竭力解释道:“我真是处男,师姐,那要怎么样你才相信啊!”
陈鱼鱼想了想,忽然抬手用指尖摸向李观音的鼻梁,从他眉间摸到他的鼻尖,得到的结果是……还真是处男啊。
收回玉手,陈鱼鱼支支吾吾了片刻,说道:“在这里亲像什么样子,回悬壶堂。”
李观音说道:“要不去客栈吧,客栈近。”
“那我不让你亲了。”
“好好好,回悬壶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