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拨转马头说道:“你闪开,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女人不要插进来。”马头急转,差一点把白玛甩倒在地。
秦北风看到格桑对白玛无礼,心中大怒,窜过去扶住白玛摇摇欲坠的身体,说道:“哼,白玛原本是帮着你说话来的,你反而对好心好意为你开脱的人恩将仇报,把我秦北风当成是是那种任人欺辱的软蛋了吗?来吧,格桑,让我用一只手的力量降服你吧。”
秦北风单手揽住白玛的腰肢,身体窜上来,迎面给了格桑一掌,格桑看他来势凶猛,急忙拨马闪开,双腿夹住马腹,催动枣红马跑开,秦北风见他还算识时务,也不继续追赶,正要回到车上,却发现格桑催动骏马回来了,原来,马上的格斗需要冲力,一个拉开的距离能够产生巨大的冲力,能增强臂力和快刀的锋利,让目标不能正面抵挡,在马上控制自如的驾驭者自然可以任意斩杀敌人。
秦北风见他回转,心中怒火更炽热,邪恶地笑了笑,轻轻把白玛放在一边,大喝一声,迎着马头冲了过去,格桑心中大喜,心想,哪怕你是铁人,也难挡我这锋利无匹的一刀。秦北风眼疾手快,一拳打在奔驰而来的骏马头上,那匹马轰然倒地,把格桑摔在一边,幸好他从小在马背上长大,见机不好,把脚从马镫里抽出来,没有被压在马腹下。
秦北风一拳的威力甚是巨大,马头被铁拳打得碎裂,立刻倒毙,秦北风再踏前几步,单手抓过格桑的宝刀,收进储物空间,朗声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你恐怕要走着回去了,谢谢你送来了宝刀,回家扑到你妈妈的怀里哭诉去吧。”
格桑的马被秦北风赤手空拳击毙,心中锐气大挫,自认不是他的对手,只好眼睁睁看着秦北风抱着白玛开车离开,秦北风远远看了他一眼,对白玛说道:“他还真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这样只能逞匹夫之勇的人,压根配不上你的花容月貌。”
白玛看到格桑没有受伤,心中甚是欣慰,他和她从小相识,两家都是西藏的土司,格桑的家在山那边,家中很有权势,本来,她出去读书,就是为了躲开格桑的纠缠,她对他没有爱恋,只有对兄长一般的敬爱,却没有对恋人那种死心塌地的爱情专一,矢志不移,至死不渝的感情。
秦北风笑道:“他现在的表现,才真的是识时务呢,若是不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让他骨断筋折,趴着回家找妈妈。”
白玛见他说得轻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谢谢你,阿风,能给我留下一点故人之情。”
秦北风摆摆手,说道:“不客气,你我是真心相爱的恋人,些许小事,太客气就显得生分了。”
走了老远,才看到格桑脚步蹒跚地爬起来,向着这边走过来,看来他还是没死心,要找卓央贡嘎哭诉吧?向自己的妈妈哭诉没有什么作用,请未来的岳父出面,会好一些吧?秦北风刚刚用神力折服了贡嘎,也不怕他会立时反悔,再说了,未来的神仙秦北风,会是那种轻易让别人反悔的人吗?
他也不着急,开着车,看到美景就下来跟白玛照相、录像,他们不慌不忙,倒像是带着格桑走路一般,两拨人马刚才还是要死要活地火拼,现在倒是奔着一个目标的前后两拨人马。
秦北风看着远方的冰山,对白玛说道:“那山上有雪莲在开放,我们要不要采摘下来?”
白玛惊喜地张望着说道:“真的吗?可惜,凡是雪莲生长的地方,都是悬崖峭壁,雄鹰也难飞越的高山,人力难以到达,只有最勇敢的人才能踩到雪莲,只有被神灵眷顾的人才能看到雪莲,这么说,我们都是最幸运的人了。”秦北风把车打了一个转向,向着雪莲花盛开的雪山上开去,说道:“奇怪啊,在这么冷厉恩的天气里,凡是植物都被冻僵了,雪莲竟然会开放。”
到了山脚下,白玛才依着秦北风的指点,找到雪莲花,拍手叫道:“我看到了,看到了,那就是雪莲,是我的幸运之花,阿风,帮我踩下来,你能办到的吧?”
秦北风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只是小事一桩,要把车停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万一再次发生雪崩,别伤着你,可不划算了。”
车子选择在一个山坡上。秦北风下了车,看了看雪山,选择一个比较平坦的路线,四肢并用,弹跳飞跃,很快攀爬到山上,到了山上,看不到雪莲花了,庞大的雪山隐藏了莲花的位置,白玛看秦北风犹豫的样子,知道他迷失了方向,走下汽车,用手势指挥着他向上向左移动身体,靠着白玛的指点,秦北风才算找到莲花生长的地方,这是一片莲花的生长地,从下面只能看到最外面的几棵雪莲,里面人眼看不到的地方还有一大片,秦北风把最外面的两株雪莲和里面较大的雪莲采下来,剩下那些比较小的,依旧让它们在原地生长。
数了数采到的雪莲,也有二十多株,心里很高兴,雪莲和藏红花都是配制仙药灵丹不可缺少的成分,放在储物空间里面,留着以后慢慢调用。
下山很快,几乎是直飞下来的,倒是引起白玛一阵担心的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