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吃惊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自杀呢?”
秦北风吐出两个字:“失恋。”
白玛点头说道:“为失恋而自杀,值得敬重。”
秦北风打断她的话,说道:“什么值得敬重,简直是傻瓜,我不会为了任何事情自杀的,任何的自杀行为都是逃避的懦夫行为。”
白玛笑道:“那么愤激干嘛啊?我也不会自杀的,别那么看着我,好像我是那个傻瓜一样。”
秦北风笑嘻嘻地抱着她,说道:“我的女人里面,你和秦笑最省心,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在感情上,你们俩最成熟,能看透人世间的感情真谛,从来不把感情当成累赘。”
白玛亲吻了他一下,说道:“好了,知道你虽然花心,但是总有足够的理由,不用给我戴高帽,我一样理解你,而且,很支持你。”
秦北风苦着脸说道:“能理解男朋友花心并表示支持的女朋友,你恐怕是第一个,如果我们的感情不是那么那么深那么那么厚实,我真的很怀疑,你究竟爱不爱我,还有啊,鼓励男朋友去勾引别的女人,你不是要表达自己足够标新立异吧?”
白玛咯咯笑道:“那么,我跟别的女人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把你的女人的脸挠破了?在大街上对路人诉说你的错误,对亲朋好友娓娓诉哭?取得他们的同情,然后,像一个怨妇似的终日栖栖遑遑?告诉你,阿风,我,做,不,到。”
秦北风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我,我发现,不能再爱得你更深了,已经,已经深到无限的信任,可是仍然要说一句,爱死你了我。”
跟白玛缠绵了一会儿,秦北风来到苏兰住的房子里,苏兰正在洗澡,秦北风打开门进去,听到浴池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高声说道:“快点洗,洗完了我还要你洗一洗呢。”
“进来一起洗吧,也不是没洗过,今天怎么变成绅士了?”
“我一向都是绅士,只不过,偶尔流氓一次。”
“你一向都是流氓,只不过,偶尔绅士一次。”
秦北风笑嘻嘻地打开浴池的门,沉脸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苏兰躺在浴盆里,掬水泼过去,说道:“快点过来,给我擦擦后背,中华的天气,到了冬天灰尘大得让人受不了。”
秦北风慢慢给她擦着后背,说道:“你的肚子好奇怪,怎么都一年多了,怎么不见动静啊。”
“动静?什么动静?”苏兰听不懂中华的传统术语。
“生孩子啊,你怎么不怀孕?”
“怀孕?”苏兰大惊失色,说道:“啊,主啊,多么可怕的字眼,多么恐怖的想法,我可不想带孩子,更不想生小孩,你要让我变成一个纯粹的家庭妇女吗?”
秦北风郁闷地说道:“生孩子跟家庭妇女没啥关系吧?”
“你别再跟我讨论这件事了,阿风,明明白白跟你说吧,我可不想生孩子,真是太可怕了,好像,我们在一起就是为了生孩子的,你真的想要孩子,让白玛和尼姬为你生吧,反正你的女人很多,不差我一个吧?”
秦北风看着她,久久无语,洗完了澡,躺在床上,才说道:“好吧,我的所有女人里面,你的个性最强,只能把唯一的耐心送给你了。”
“耐心,是一个形容词吧?很抽象的一个词语,你能把它送给我?我可以接受吗?”
秦北风听了这话,目瞪口呆,想不到苏兰的汉语水平到了这种地步,连词语的语法问题都能分辨了,揪着自己的头发说道:“你能不能不在这个细枝末节的问题上面纠缠啊?反正,我就是,就是那个意思,你懂的吧?”
“那个意思?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苏兰疑惑不解地问道。
秦北风被她打败了,赤红白脸地说道:“你不能理解吧?”
苏兰像小鸡吃米一样地点头,秦北风说道:“当你生了一个带有中华血统的孩子,你就明白了。”
苏兰回身捞起一个枕头,扔过去,说道:“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还把耐心给了我?你把耐心给了我是让我对你有更多的忍耐吧?可是,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秦北风半夜里被赶出苏兰的家,垂头丧气地回到四合院,周晓戈见他回来了,觉得很奇怪,马上又高兴起来,她暗暗对自己说道,如果你的耐心够,他的那些女人就会忍耐不住他的缺点,是你的,早晚是你的。当下给他比往日更多一些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