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雪从浴室里面梳洗出来,回到卧室里面。
然而,刚跨进卧室大门,她便驻足,恍惚的愣在那里,动也不动。
“樊羽城走了,而且偷偷摸摸,一声不吭,他这是什么意思?”她真的极其费解,也很郁闷忿怨。不知不觉间,面容上又全是戾气。因为樊羽城说走就走,都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呵呵。如此看来,她对他来说,仅仅只是满足他生理需求的工具。
她当然不会去找樊羽城,不会去把他追回来。回过神来后,她坐回床沿,准备去吃避孕药。
不料,她定睛往床头柜上一望,忽然发现那盒避孕药不见了。
“怎么一回事?我的避孕药了?它怎么不见了?我记得那会儿,我明明把它放在这儿的……”她立马有点紧张,慌乱而疑惑的念叨起来。
但是,避孕药不见了,就是不见了。
她又在周围四处,到处望了好久,找了好久。可是,怎么都没有找到。
“算了,不找了,我再去药店买一盒吧。”最后,安若雪懒得再找了,如此决定着。
因为她的眼睛都找花了,就是没有找到,令她不得不放弃。
她再次起身,走到换衣间,换了一套衣服,打算出门去。
结果,走到门口后,她拉了拉门,发现拉不开。然后,她又把钥匙插进去,拧了一拧,也拧不动。
“ca,怎么一回事?太奇怪了今天……”因为感到诡谲,安若雪的嘴边还嘀咕几句。
随后,她还努力了好久,小心翼翼而比较使力,试图将其打开。自然而然,这张房门,始终打不开。
于是最终,她又得出结论:是樊羽城出门后,把房门反锁了!
樊羽城将房门反锁,就是为了把她关在这里!
“疯子,樊羽城,你果然是疯子,神经病……”在确定就是如此后,安若雪的情绪也变得有些激动、有些失控。
回到卧室,她找到自己的手机,连忙拨打樊羽城的电话号码。
待电话里头的彩铃响了好久之后,樊羽城终于接起。
而接起电话后的樊羽城,并不应声,等待安若雪先说。
安若雪沉不住气,当然立马就冲他破口大骂说:“樊羽城你什么意思?你是疯子是不是?你要发疯去精神病院发,你干嘛要折腾我!你给我过来,把门打开!”
感觉着安若雪的愤怒,电话那头的樊羽城完全一副漠然无谓的态度,语气懒洋洋说:“我没有疯,疯的人是你。你就该待在那里,好好反思几天,别想着出来。”说完之后他也不等安若雪再应声,直接将电话一挂。
待电话里头只剩下“哆哆哆”的声响时,安若雪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苍白如鬼。
她愣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极力按捺自己躁动的情绪、令自己稍稍平静后,她又冷冷的笑出来,甚觉好笑的在嘴边念叨,“反思?我需要反思什么?樊羽城,疯子!大疯子!”
紧接着,她又翻看手机,试图再打其他人的电话,反正想办法开门出去。
不料,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来得及再打出去,她的手机便没有一格信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