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董樊董,请问您为何来这里?是为了澄清郭长春将要脱离华令集团的传闻吗?”
“樊董樊董,听说您跟您的表哥郭长春曾是情敌,一直不合对吗?”
“樊董樊董,最近有传闻说,您跟您的老婆安若雪已经分居了,是吗?”
樊羽城很烦很反感,用手拨开他们,道:“走开走开……”
师家班的兄弟追上他后护在他的四周,挡着那些靠近他的记者。
曾虎站到显眼一点的位置,郑重地对所有的记者说,“请各位媒体朋友自行解散,不要试图挖掘与我们华令集团有关的任何新闻,我们樊董说,他不想为难大家,及大家的家人。”
“啊……”顿时,大堂内响起唏嘘的声音,记者们面面相觑。
樊羽城拿他们的家人作威胁,表态要他们撤离,否则后果自负。所以他们都有点害怕,樊羽城一向说到做到的。
曾虎讲完了,师禹等六个兄弟已和樊羽城一道进了电梯。
余下的十几个兄弟则在大堂内站成一排,他们拦住去往电梯间的路,不让这些记者跟上去。
第三十七层的走廊上,还有十来个记者。
樊羽城一瞅见他们,便对师禹道:“把他们打趴,全部打趴,ca!”
“好!”师禹点头一应,马上朝另外五个兄弟使了使眼色。
几个耳朵灵敏的记者听到了樊羽城的话,都吓得抱紧了自己的采访工具,拼命逃跑,有的还喊道:“我不要新闻了,不要头条了,身体要紧!”
其他的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因为他们都是卓青的人。
“动手。”师禹冷声下令。
“嗯。”兄弟们纷纷点头,稍稍活动筋骨后,展开了拳脚。
走廊上响起一阵阵惨叫声。
不过十分钟,未走的那些记者确实一个个鼻青脸肿、四肢瘫痪地倒在了地上。
樊羽城站在第06号客房门口,道:“破门。”
卧室里,漓香灭了。
安若雪先行醒来,她的身体疲软无比,准备起床时,恍然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穿。
“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的心扑通直跳,脑袋偏向一侧,又看见一个男人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
本来郭长春的头还很疼,人也浑浑噩噩,但一听到安若雪的说话声,他的精神在一瞬间振奋。
他弹似的坐起,认出说话的女人乃安若雪后,虚汗淋漓,瞪着眼睛惊诧地问她,“若雪,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安若雪身上什么都没穿,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慌张地扯过被子掩着胸口,尴尬地坐起身,她比郭长春更急,“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为什么你会睡在我的身边?”
“应该是我问你,这是我开的房间!”郭长春无可奈何地摇着头,急着帮安若雪找衣服。
就在两人慌乱得不知所措时,樊羽城已慢吞吞地走进来,走到他们床边。
郭长春看见樊羽城的那刹那,被吓得从床上滚下去了,说,“不,羽城,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听我们解释,真的不是这样……”
樊羽城都懒得望他一眼,也不跟他说一个字,只是盯着安若雪。
樊羽城的出现,出乎意料地令安若雪镇定了。她也静静地看着他的脸,上面没有任何表情、不带一丝情绪,淡定无比。
“我……我……”安若雪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好久后又不敢看他了,默默地将被子抱得更紧,然后低下头。
被子虽然遮住了她胸前的春光,可她那光滑白皙的美背,依然袒露在空气中。
樊羽城的嘴角慢慢上扬,脸上滑过一丝极冷的微笑,对安若雪道:“我终于相信了,你和biao子没什么区别。”
安若雪身子一僵,整个人跟呆滞了似的,傻傻地坐着,好像不会动了。
郭长春也被樊羽城的话震到了,立即从地上爬起来,不满地问,“羽城你怎么可以这样骂她?你都不听我们解释吗?我们没有发生什么!”
樊羽城昂头让泪水倒流回自己的眼里,这才看向郭长春,道:“你们没有发生什么?还想把我当白痴?s、hit!”说完之后,愤然一拳砸向郭长春的脸。
郭长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打倒,滚回了地上。
安若雪看见郭长春鼻孔里流出了血,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老师!”
安若雪的紧张和在意,令樊羽城更想发狂,他走近郭长春,双腿交替相向,嘴边骂着,“你TM从前和她上床,我原谅了你。没想到你得寸进尺,真以为老子那么大度?那么好说话?啊?”
他不停地踢着郭长春的身体,那被墨镜遮住的眼睛里全是嗜血的目光,在心中压制了很久的那些脾气和醋劲全部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