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当时苏黛云听了丁嬷嬷的话,猜出齐恒穿了女装混进金悦宫里,她也绝对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敢真的做出这样的苟且之事,这两个人的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活该他们倒霉。
苏黛云在心中冷笑,面上却做出一副担忧的模样道:“殿下,这件事情发生的如此突然,石侧妃她该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太子听了,当即不屑一顾道:“那齐恒可是将她私下里写的情书都拿出来了!本宫看过了,那的确就是石侧妃的笔迹,没有作假。这件事情,她是自愿的,说不定还迫不及待呢!”说到最后,太子的表情有些咬牙切齿。
尽管他不爱那个女人,但被带了绿帽子,这恐怕是个男人就接受不了。
苏黛云听到这里,顿时便没了话说,她低头想了良久,才缓缓开口道:“殿下,这件事情,皇后娘娘如何说?”
“本宫一怒之下摔了茶杯,结果却打伤了那一对狗男女,母后请了太医来给他们诊治,后来又软禁在了金悦宫中,说是以后再处置那二人。”太子闷闷不乐的开口道。
苏黛云可没有想到太子会怒成这样,她吃惊不已的盯着他瞧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这样也好,明日便是胤川的洗三礼了,喜庆的日子里,的确是不好处置这件事情,不吉利。”
太子闷闷不乐的点了一下头,没再说什么。要是照他的意思来,那今晚上他便会提剑直接斩杀了石侧妃与齐恒二人,才不会留他们性命。
苏黛云看了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又软语劝说了半日,太子脸上的表情这才慢慢变好。
这一夜,太子歇息在了祥云宫里。
金悦宫中闹的动静那么大,没有等到天亮便传遍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里,随后,又向外扩散,很快,那故事里最主要的两个家族,承恩侯府石家大老爷与刺史齐渊一大早便急匆匆的赶到了皇宫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了诚惶诚恐的表情。
但皇上没有接见他们二位。
那两个原本互相就看对方不顺眼的老臣,便在乾清宫门口互相讽刺起来,到最后竟发展成了大吵大闹,很快便吸引来了大批的人观望凑热闹,齐刺史看看不是戏,转身离开了。
他一走,众人便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情,都各自上朝的上朝,将这件轰动无比的事情压在了心底。
这一天太子在朝堂之上,对着承恩侯石大人与刺史齐大人冷笑连连,看的他们二人胆战心惊。他们很想问问太子,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各自的儿女都怎么样了。
只可惜,太子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朝一散,他当即拍拍屁股便走人了。没给任何一个人追上来的机会。
这一天宫中相当热闹,一直闹腾到很晚众人才散。
刺史齐夫人与承恩侯夫人在宫宴上一直都没有寻到机会单独与皇后说话,也无法替各自的儿女求情,反而她们坐在那里,还成了众人窃窃私语的对象。
两个夫人如芒在背,脸上火烧火燎的难受着,只恨不得立刻就出宫去将各自的孩子狠狠的打上一顿才解气!
只可惜,她们的这个想法太天真了,****宫闱这样的事情传出去,皇室会放过石侧妃与齐恒吗?
第二日一大早,皇后便亲自下旨,废去石侧妃侧妃之位,赐了一杯毒酒与一条白绫给她,石侧妃便在自己日常所住的金悦宫里上路了。
而昨晚上被太子那一掷而伤了一只眼睛的齐恒,则是被皇上废去所有职位,杖责五十大板以后发配边关去了,可谁曾料到,齐恒刚出了京城大门,便因为身上伤势过重而一命呜呼了。
石齐两家人哭的是肝肠寸断,从此以后两家之间的仇怨反而越发的重了,直达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皇后也没有按着自己从前的意思,直到满月才立苏黛云为太子妃。事实上,在石侧妃这件事情过去的十天之后,她便请皇上亲自下旨,开坛设宴,按着所有的步骤立了苏黛云为太子妃。
之后第二天,她便开始广为太子炫选妃,此乃后话了。
宫里发生的这些事情苏熙芸知道的很是清楚,就连她也不得不赞叹一句,苏黛云熬了这样久,终于熬出头了。
这个女子,终于站在了高位上,可是,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不知道她懂不懂?身上伤势过重而一命呜呼了。
石齐两家人哭的是肝肠寸断,从此以后两家之间的仇怨反而越发的重了,直达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皇后也没有按着自己从前的意思,直到满月才立苏黛云为太子妃。事实上,在石侧妃这件事情过去的十天之后,她便请皇上亲自下旨,开坛设宴,按着所有的步骤立了苏黛云为太子妃。
之后第二天,她便开始广为太子炫选妃,此乃后话了。
宫里发生的这些事情苏熙芸知道的很是清楚,就连她也不得不赞叹一句,苏黛云熬了这样久,终于熬出头了。
这个女子,终于站在了高位上,可是,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不知道她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