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邢天爱将眼睛眯成月牙状,猫一样谄媚的笑。
“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张西岭假装大气,其实也是个色厉内荏。
“我不是你老公,我是根儿毛线。”小气吧啦的某人说。
“哟,怎么回事啊?张大少爷什么时候结巴了啊怎么我不知道?要不要帮你找大夫啊?”欧阳深思笑得一脸腹黑。
完了完了,这下不好了。
两人互相看一眼。
“天爱姐——!”
“兔子弟弟——!”
两声哀嚎,两人冲对方扑过去,抱头大哭。
“我们是不是会被抛弃?”
“那还用说,我们道破了天机啊,没被五马分尸已经是万幸了,只是被抛弃而已,我们能承受得起。”
“是哦,承受得起,不如,我们携手流浪天涯吧。”
“好啊!说走咱就走啊!”邢天爱唱。
“水里火里不回头啊!”张西岭和起来。
两位饲主仍旧双手抱胸冷冷地站在,看两只在那里耍宝,直到两人手牵手,以蜗牛的速度往门外挪,才悠悠开口。
“欧阳兄!”
“李兄有话请讲。”
“你说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感觉像不像是闺蜜聚会?说说别人的坏话,动一点坏心思,骂骂老公,夸夸孩子,损损婆婆。”
“什么?你大爷的李慕寒,你把老子说成什么样子了?”闺蜜二人组立刻瓦解,张西岭放开邢天爱的手,如一只发怒的兔子一样,撒开四蹄,向李慕寒冲了过来,“老子是纯爷们儿,纯爷们儿啊你懂不懂?”
欧阳深思挡在李慕寒面前,一把捞住他。
“好了好了,别闹了。”
“他讽刺我挖苦啊!”
“他说的也对啊,你们这次闹的也太不像样子了,竟然把我和老李都蒙在鼓里。以后有事,不管是什么事,在你们行动以前,一定要让我们知道,万一有什么危险,就你们两个,根本就应付不来的,懂了吗?”
“能有什么危险?不过是联手整你妈妈一下而已……啊,说漏嘴了!”张西岭赶紧用两手蒙住自己的嘴,紧张兮兮地看着欧阳深思。
“知道怕了?”欧阳深思拉下脸。
“嗯!”张西岭可怜兮兮地看着欧阳深思,“只顾着帮天爱姐出气了,都忘记了考虑你了,毕竟,那是你的妈妈啊!”
“是啊!不管她做过多少错事,毕竟是我的妈妈,而且,她也年龄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你是要我去道歉吗?”两只兔子耳朵可怜巴巴地耷拉下来,“也,也可以啦,只要你开心。”
欧阳深思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绽开,“怎么那么乖?你爸都说你从小到大就没有听过任何人的话,别人说话第一句叫的是“妈妈”,你说的是“不”!天生就喜欢和人对着干。”
“我不想和你对着干!我想你开心!”张西岭细弱蚊蝇般说,脸都涨红了。
“什么?我没有听到!”欧阳深思促狭地说。
“听不到你去死啦!”某人带着充血的脸跑远。
“哈——!”邢天爱乐不可支。
“看戏看够了吗?”一旁默默看着他的李慕寒问。
“呃……”
“那现在我们来算算我们的帐吧!”
“天杀的李慕寒,你个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小人,长那张脸简直是暴蒨天物。”
“成语学的不错,继续说。”又一巴掌落在某人的宝臀上。
“啊,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