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太子书房外,有侍卫恭敬的向楼月馨行礼,并在之后进去通禀,楼月馨和绿儿还有那名家丁就那样站在外面,除却家丁,楼月馨见绿儿站的还算笔直。
其实站在这里,她也是在赌,赌古代男人的大男人主义,赌里面那个男人有多在乎嫡庶血统之别。
直到侍卫恭敬的将她请进去,她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总算,她没有算计错。
府里四个女人,其中良娣入府十数年,膝下却没有一子半女,她不得不猜,是否是这府里权利最大的那个男人做了什么,也许他宁愿没有孩子,也不愿让妾室先正室生下他的孩子。
嫡庶之别,这就是嫡庶之别。
绿儿被留在了书房外面,楼月馨进去的时候只看到了一扇屏风,绕过屏风,她看到几米远之外的地方有一张铜色的桌子,后面放置的椅子坐着一个梳着玉冠的男子在桌上挥壕,原来这就是太子!
她也没有多看,就马上行了一个来这里之后才学的正礼,聂盛琅没有过多的为难她就让她起身,“怎么了,太子妃不是应该在竹院吗?来找吾何事?”
楼月馨说着她来这里的路上想好的措辞,“太子殿下,臣妾想问,这后院的掌权……”话到即止,而且因为她初来这个时代,对于那些拐弯抹角的话还不能纯熟。
殊不知,聂盛琅最不喜欢的就是谈正事时拖拖拉拉的人,而楼月馨今天的直言恰好给了他一个好印象。
“后院的掌权因为之前并没有太子妃,所以吾给了良娣,这么久以来,良娣照管的也不错。”
这就是护着小老婆得罪大老婆,不肯吗?
“可是太子殿下,这古语有说,嫡庶有别,臣妾进府也有数日,这什么权利不权利,臣妾倒无所谓,臣妾是为太子殿下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