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同样是陪嫁的急性子思音不明白,“为什么呀,翠玉姐,小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依奴婢看,就该找太子爷好好说说。”
王良娣端坐不语,却将目光投向翠玉,意思很明白,即让她说说理由。
“回小姐,您仔细想想,这回竹院的那位动作这么大,一下子就把后院执掌的权力收了回去,连祁叔都出动了,然而太子爷那边却什么动静都没有,而且昨晚,昨晚您也知道了,太子爷宿在了竹院,今早天刚大亮,雀听园那位就去了竹院,听说现在还没回呢。”
思翠一边道,一边蹲着身子控制着力道捶着王良娣的膝盖骨。
王良娣一听,谇了一口水,“哼,墙头草,本宫就压根没指望过她。”
思音不说话了,只是仔细的捏着王良娣的肩膀。
思翠又道,“所以依奴婢看,小姐可暂避其锋芒。”见王良娣神色中有不解之意,思翠哑声道,“小姐莫忘了,这后院执掌之权虽是被竹院那位拿走了,但是重要的是人心,您到底是管了那几位这么多年,好处也给了不少,他们,怎么也不能忘本吧。”
思翠的话令本是钻进牛角尖的王良娣顿时茅塞顿开,是呀,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想到那女人会因此而踢到铁板,王良娣心情大好,她左手擒着手绢掩嘴而笑,“思翠,思音,本宫有你们两个贴心又善解人意的丫头,何愁到时候登不上那东宫之主位。”
思翠和思音也跟着笑,过了会,思音在思翠的眼神示意下说,“小姐,以后这样的话还是少说些吧,否则被有心人听到,还以为你是在诅咒圣上呢。”
“是呀,小姐,我们三个心里头清楚就好,莫要多言,小姐该当心祸从口出。”思翠也接口道。
王良娣突然多愁善感起来,“说起祸从口出,本宫倒是想奶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