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一样,她醒了。
肢干被扭曲的痛苦袭至心间,清晰的令她生不如死。
忽然,颠簸感停了下来,一方本是密闭的空间里有一扇木板被人拿开,外面炽热的阳光被悉数照了进来。
她的眼睛同样不适,可是求生的本能令她忍不住渴求,“水,水..给我水。”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外面有人说了会话,好像在讨论什么,随后有人粗鲁的把她从那一方小空间里拽了出来。
现在楼月馨已经没有力气去理论为什么这人这么粗鲁,相反,她还有些感激这个拉她的人,因为她总算不用那么缩着了。
连心脏都被挤压的痛苦,没感受过的人怎么知道她的辛苦?
随后她的嘴巴被人强行撬开,有人拿水袋口对着她的嘴巴,她勉强喝了几口。
身体在停止进食后首次有了水的滋润,她的喉咙很是不舒服,仅喝了几口就被呛到,“咳,咳咳.咳.”有人把水袋拿开。
她眼睛微微睁开,正好看到头顶与自己明明有十万八千公里距离却又好像近在眼前的太阳,那么炽热,她感觉她的嘴唇又开始干裂了。
在她的旁边还有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一胖一瘦,胖的满脸络腮胡,眉毛横飞,而瘦的皮肤偏黑,但是眼睛很是有神。
胖的此时就在她的旁边,手里拿着个还没有上塞的水袋,看着像是刚刚把她拉出来的人。
瘦的此时正在她对面的一棵树边,胯下还骑着一匹马。
而就在她和胖子旁边也还有一匹马车,车帘大开,里面只有一个寻常人家拿来放杂物的宽不过半米的小箱子。
可想而知,刚刚可怜悲催的她就是从那里被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