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处低矮的瓦房前,楼月馨环视四周,这里除了这一间房之外再无其它,有前面的一排泥瓦房做比较,这里显得格外的孤单。
两个同样瘦小的女子要将一个高八尺的男人移到屋内并不容易,也是废了好多的时间。
聂盛琅看着楼月馨,一脸的歉意,“我很重。”
楼月馨愣了一会,意识到这句话是他对她说的,“没事,你受伤也是因为我,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他开始关心她了吗,心跳刹那就加快了些。
巫霖梨冷眼看着两人,将聂盛琅移到床上躺好后径自去旁边的桌子抽屉里捣鼓。
她也没让聂盛琅等太久,只过了一小会儿她重新站回床边,手里拿着简易的伤药。
见两人总算没有含情脉脉的对视,她才开口道,“你摔在这里,相信你的人已经知道了,只是找到这个地方,可能还要花一些时间,我这里有的只是普通的伤药,这几天就委屈你了。”
“无妨。”聂盛琅淡淡的道。
他又不是没受过伤,这点痛,他还忍得了。
巫霖梨点点头,“你先让开。”楼月馨依言侧身之后,巫霖梨开始巴拉聂盛琅身上的衣服。
楼月馨有些看不下去,刚好这个时候房间中间的火炉隐隐有快要熄灭的感觉,她走过去放了几块旁边的木头,又倒了些煤油下去,火炉瞬间爆出兹拉兹拉的声音,整个房间也在刹那就暖和了不止一丁半点。
扒开他衣服的时候,巫霖梨看到聂盛琅的身体除了瘀青之外,竟还有一条在腹部横陈的伤口,上面满满的都是血咖,可能是因为他穿着黑色衣服,再加上他本人没有说什么,所以她们一直都不知道。
“你可真能忍。”巫霖梨声音不大不小,楼月馨听到了就往这边走来,待看清男子身上的伤口时,她惊呼,“你刚刚怎么不说?”眼里瞬间满满的都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