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彻底的忘了世俗,忘记他是四面楚歌的太子!
“佩儿是犯了什么事呢?”短暂的温情时刻过去后,楼月馨问起佩儿的事,人有时候活得就是这么假,明明一件事再清楚不过,还要当成从不知道的小白模样去虚心请教。
提起这件事,聂盛琅胸口微微起伏,似乎很生气,“淫|乱|后院还胆大包天的在月儿的床榻上,简直罪不可恕,所幸那奸夫已经杀了,否则定要五马分尸才行。”
楼月馨倒抽一口凉气,这没有在做戏。
她没见过五马分尸,但熟读历史也知道那是非常人能受之酷刑,如今却被聂盛琅轻易挂在嘴边,怎不心觉慌乱。
聂盛琅以为她是因为人在她房里做而有此反应,安抚道,“月儿,别怕,吾已命人将琥院收拾出来,就且先委屈你了。”
琥院原本是这宅子的下人房,但因为聂盛琅带来的人不多,而且还拒绝长史要增派人手的请愿,所以还空置着几间房。
下人和主子同住是不可能的,现今发生了这事,楼月馨搬了进去,那原本住在下人房的下人也只能在厨房边的空地上搭帐篷,以供晚上住宿。
搬进琥院在楼月馨决定反击时就已预料到的事,故此也不惊讶,不推脱,“是,但凭殿下安排,只是,月儿有一请求,不知可否?”她有些犹豫。
“但说无妨。”
“可否对佩儿从轻发落。”佩儿只是一个棋子。
她不屑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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