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盛琅说得风轻云淡,但是苓岚公主却很心疼,“你一定很辛苦。”眸子里溢满了心疼。
这一晚,他们合衣共枕而眠,隔天来伺候的宫婢却还是看到了喜帕上留下的‘初血’。
新婚夜的最后,聂盛琅道,“皇后,朕虽不能与你行房,但是却也要保留你作为皇后的尊严。”说完他就拔出自己藏在袖袋里的短刀,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划了一刀,很快,血就慢慢的滴在喜帕上,变成了第二天宫婢们看到的‘初血’。
苓岚公主既是心疼,又是感动,心疼他所受过的苦,感动他的体贴。
手忙脚乱的包扎后,她想为他褪去衣物,他们虽然不能有亲密关系,但是能为他做点事也是好的,只是陛下却拒绝了,他说,“皇后,朕担心,朕会忍不住要了你,到时候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朕怎么跟你的父兄交代。”
苓岚公主马上就住手了,她才不要死。
但是,“陛下,难道这蛊毒就毫无办法吗,您不会永远都这样吧。”如果陛下永远都不行的话,南岭不就断后了?她这下半辈子怎么过。
幸好,陛下说,“你放心,不会的,朕已经找到高人研究怎么解了朕的蛊毒,短则三年,多则五年,只是这段时间,就委屈皇后陪着朕演戏了。”
苓岚公主点点头,等倒无妨,她只是怕无限期的等而已,而且看陛下的样子,他中了蛊毒的事好像只告诉了她一个人。
想到这个她就激动,也就问了出来,“陛下,您的这件事,是只告诉了臣妾一人吗。”她不觉得问这个有什么不妥,也好趁机知道这后宫中她有没有难对抗的劲敌。
《何方妖孽之殿下:该上朝了》云起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