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情绪稍稳了,她说,“如你今日和我的年纪一般大,与我一样掌握着种种的权利,那你一定不会有这么多的计较,你也根本不可能连出个离王府还需要我开口,就更不可能认为我将你们母子带来这里是在欺凌你。”
等她说完,他也没有反驳,坐在**沿边,晃脚。
低着头,似在思量什么。
但她从她坐着的那个方位看去,还是能看到孩子微努的粉嫩小嘴唇。
“你可知你刚刚去过的那个院子叫什么名字,又知道你刚刚撕毁的是什么东西?”
面对她的问题,他已经无法回避。
从气势上,从言论中,他已经彻底的败了。
于是只能机械的摇头。
“那个院子名叫芳苑,以前是做什么用我不清楚,不过,自我买下来以后,我见这里很大,就命人将我还有师父这些年收集的医学前辈们的孤本或典籍搬来,平时都存放在芳苑,你今早见到的那些,还有撕毁的本子,都是那些已故前辈们的心血。”
“你现在可知道付管家为何命人将你先关在这里了?”
他的头彻底的低下去,垂得很低。
他已经知道错了。
“依我看,将你关在这里还是小惩,你。”
她话未完,他猛的抬起头,已经是泪眼朦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