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妹妹,你放心,只要你有足够的艺能,那种事情怎么能去做?卑微、无耻,最强的花魁,仅仅是一个笑容,便能收获万人之心。”夙诺的话深刻的印在了纳兰映月的心里。
最强的花魁?
貌似,是很好玩的东西。
不如,在这里待下来吧。
纳兰映月在夙诺的怀里轻轻一笑,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
——
上汤寨。
宰相府。
宁静的、黑暗的夜。
这般诡异的宁静,仿若注定了这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一名黑衣男子穿过侍卫的巡逻,身形忽闪,迅速的钻进了一间厢房,呼地一跳,便躺在了床上,屋里又变得平静。简直视守夜的侍卫如同小猫小狗般轻易的就避开。
“冬莹,最近小姐那里有没有传来什么消息呢?”凤清扬此刻还在书房里描着喜帖子,进来大二纳兰彦也将捷报,加上小女病愈,此刻的宰相府好事连连。这次的宴请,看来定会有更多的人来。
“还是那样呢,春语每天都端药进去,也不见小姐出来过。”婉琴答道,稍而又欠身,“夫人,时候不早了,您该安歇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这几天眼睛老是跳得厉害呢!明日还是去看看映月,不然,我这心里可是不踏实了。”
凤清扬念叨着,放下笔,便抬头看向冬莹,“好了,熄灯吧。”
“是!”声音拖得长长的,消失在门口。
凤清扬拉下内阁的窗帘,踏上|床准备入睡,怎料,黑衣男子忽然从床上跳起,奔到地上跪了下去。
“夫人!玉念端来请罪了!”竟是玉念端!
他穿着夜行衣,满脸的美艳蒙在黑布纱里面。
凤清扬倒是没显出一点惊讶之情,缓缓道,“玉念端,小姐是不是出事了?”
“小姐,她……”玉念端还未说出口。
凤清扬缓缓道:“我知道,她参加了灯谜比赛,被人挟持了。至今下落未明!”
“夫人,属下无能,没有保护好小姐。”玉念端欠着身子,他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凤清扬,她的面容在黑暗的屋内看不清,更加的猜不透她此时愤怒、悲伤的表情。
凤清扬挥了挥手,“起来吧。”
她转身看向远方,“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个纳兰时景,孰真孰假?”似是在自话自说,似是在自行安慰。
“属下该死,属下无能,没能保护好小姐。”玉念端欠着身子,脸上闪过一丝杀气,这个掳走小姐的人,定要抓住把他碎尸万段,竟然敢对可爱的小姐动手……
凤清扬挥了挥手,“起来吧。”
“玉念端,你下去吧,还好,老爷去了朝廷,这段日子,前方战火纷飞他也好些时日没有过问家事了,我还能勉强应过,扯个小把戏。你快些把小女寻回!”凤清扬甩甩衣袖,低语着。
“是!”玉念端低声喝到,嗖地一声,便有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宰相府,只有窗纱微微被风吹动,才感觉这里有人的气息。
果然,又不会是一个平静的夜。
普天下要穆如千邪的命的人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