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清楚是谁,一句强有力的话传过来。
“谁敢动我的人!”
不是疑问,是肯定,肯定没人敢动她的人。
一身粉红色的短裙,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
满脸的天真,满脸的清纯,不是纳兰映月是谁?
“小姐!”春语惊喜的看着眼前的纳兰映月,她缓缓的走来,脸上是冷静、是淡漠。
纳兰映月瞥了一眼春语,走过她的身边,慢慢的扶起她,眼神温和的看着她,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好像在说:这里有我。
纳兰映月转过身,看着一脸诧异的萧芷樱和一脸喜色的纳兰倾天,立刻欠身,低声道:“爹,映月给爹爹请安!”
她侧过身子看向萧芷樱,说话都没有,更别说请安了。
萧芷樱看着纳兰映月这样的表情,眼神哀怨的看向纳兰倾天,谁知道纳兰倾天抱起纳兰映月就往他的脸上轻轻捏了了一下,那动作充满了溺爱。
“宝贝儿,爹这些天没来看你,你有没有想爹爹呢?”
纳兰映月轻轻推开了纳兰倾天,带着笑徐徐说:“好扎人啊,爹爹的胡子真扎人呢!”
纳兰倾天一听没有生气反而眉开眼笑:“要是映月不说的话,爹爹就一直用胡须扎映月哦。”话语间无不透露出他对纳兰映月的宠爱以及对她的偏心。
“想啦,当然想啦,可是爹爹那么忙,我怎么好意思打扰啊?”纳兰映月的话传进纳兰倾天的耳朵里,就像炎炎夏日里的一丝清风,深情煞爽,他一直抱着纳兰映月,缓缓的走着。
“春语,走啦?你呆着干嘛啊?”纳兰映月看着还在地上跪得服服帖帖的春语,顿时眨巴着眼睛示意着她起来,春语听言立刻站起身子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萧芷樱在一旁愣是傻住了,夏鸣不是说纳兰映月不见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儿?
“夏鸣,这是怎么回事儿?”萧芷樱小声的冲着身边的夏鸣怒斥着,她的眉间都拧成一团了,可是夏鸣更是傻了眼,说话都吱吱唔唔的。
“夫人,我……我不知道啊。”一道寒光从萧芷樱的眼中深深的射进夏鸣身上,咬咬牙齿,翘起兰花指:“你……待会儿在收拾你。”
说罢,萧芷樱轻唤一声,“老爷,您走慢一点……”
纳兰倾天没反映。
萧芷樱赶紧踏着小碎步,一边戳着夏鸣的后背,像是见了鬼一般离开了。
“爹,她是谁啊?”纳兰映月凑近纳兰倾天的耳边低语着,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嗯?你不认得她吗?”
纳兰倾天早前在凤清扬口里听说过,纳兰映月醒来就失忆了,也没有多说话,只是淡淡了看了身后的萧芷樱一眼,继续说着:“哦,一个无无关紧要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