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再过几天,旦旦适应了自己短发的样子,适应了她的妈妈头上有条小虫子般的刀疤时,假发就不戴了,大热天的戴假发实在太难受。
她从来不是把外表看的那么重要的人,不会怕别人在背后说她丑陋。
心灵美是最重要的吗!!!
而且,总是捂着刀口很容易感染的。
双手摸着自己因为那个狂热的吻而通红的脸。
衣衫已经被那个吻自己的男人的大手,在游离间,弄得凌乱不堪。
镜中的自己,虽然没有长的很难看,但是已经三十一岁了,一个带着孩子的老女人,会有魅力吗?
早上的漂亮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年轻、漂亮、有涵养,无论哪一点都比自己强的不是一点点。
自己跟那个女人比,简直一个是天上的仙女,一个是地上的村姑,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旦旦的爸爸,是远洋国际的总裁,是这次象牙岛一号工程的投资方老总,那么大的跨国企业总裁,掌管着几万人的生存,会看上自己?
这就如同中了彩票大奖的事情,根本与自己无缘。
也许,有旦旦,真是两人的“一失足”。
男人肯定是为了旦旦,才与自己这样的女人牵扯不清的。
今天,话已经挑明了,他该有自知之明,回去找他那漂亮的未婚妻温存去。
可为什么想到这,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割了一下,硬生生的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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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远洋冲了半个小时的凉水澡,才慢慢把身体里火热的谷欠望浇灭。
他长叹一口气,觉得自己无比的悲催。
面对心爱的女人,什么都不能做,光看不能吃,他还真不是个男人呢。
回到客厅,找到自己的手机,给陈风拨通了电话。
自家老板为了与“妻女”团聚,放下公司的工作,去象牙岛“度假”去了,作为总裁特助的陈风,无比悲催的伏案,忙碌于各种文件之中。
这些文件,他有权限的,自己直接审批;没权限的,要审核一遍后,交给郑远洋。
想着明天一早还要坐船去象牙岛,给老板送文件,陈风就想吐了。
他晕船,从小就是。
自家大老板,大boss明知道这一点,还让他去。
郑远洋对陈风说:“你忍心看着我老婆、孩子孤苦的在哪破岛上呆着吗?你忍心看着我们夫妻不能在一起吗?你忍心看着我的女儿每天望眼欲穿的站在码头等爸爸吗?你忍心......”
老板说了那么多个忍心,他还怎么能忍心啊!
最让他气愤的就是,自己大老板还如此这般的说:“晕船不碍事,多晕几次,就会好了!心理学这叫强制疗法!”
好吧,陈风无语了。
老板的强制疗法真的奏效了。
开始几天坐船,吐的昏天黑地的他,现在坐船,可以闭目养神了,没有了那么强烈的呕吐感,头也不怎么晕了。
好吧,还要谢谢大老板啊!
他自己一直认为,这辈子就都不去坐船这种交通工具,事实证明,已经不存在这种假设了。
陈风的头埋在大堆的文件中,没时间抬头,拼了命的工作,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自从老板上岛后,就没给自己打过电话,他想,肯定不是自己老板打的。
刚才把女朋友的电话给挂了,不会是这会又打电话,烦自己的吧。
想到这,陈风眉头紧锁,推了推黑框眼镜,也不看来电显示,便拿起电话不耐烦的说:“有什么事直说?我加班,没时间陪你逛街!”
“谁需要你陪着逛街?”